“肅州四環附近,我剛拿下一個地塊,動工儀式和打地基都順順利利的,我們做房地產的,這些該做的儀式,我們也都是門清。”
“但是前幾天,工地上的工人就開始陸續病倒,現在已經六七個了。我去看過那些個生病的,全身上下都是可怕的淤青。”
“我也沒克扣他們,給他們送第一醫院,找了我相熟的醫生看著,工地那邊也讓風水先生看過了,那幾個風水先生都是我一直合作的,都說工地沒問題。”
“那幾個風水先生呢,也都去看了那幾個工人,有兩個說自己隻懂風水,有一個說那幾個工人身上有東西,但如何處理,他也不懂。”
“還有一個先生呢,嘗試過了,說那些個纏身的東西,拒絕交流,讓我抓緊找其他人來處理,否則怕是要鬨出人命了。”
邊嫿認真消化朱金元所說,考慮到這身體剛好,於是拿出手機問了宋問昔的意願。
宋問昔倒是沒有拒絕,隻是西寧那邊,樸雲先生的身體似乎出了點問題,宋問昔今天下午才剛出發,等他回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想了想,邊嫿又打給了陳山疏,得知陳山疏有時間,便把事情簡單說了,請他來一趟。
掛斷電話,邊嫿才給朱金元解釋道:“前段時間受了點傷,傷在腦袋,雖然休養了一段時間,但是總覺得人昏沉沉的,我替朱先生請了雲霄觀的一位小師弟。”
朱金元一拍大腿,喜色頓時布滿全臉:“那可真是太感謝了,邊小姐請來的人必然是靠譜的,而且這雲霄觀我也略有耳聞!”
見他沒意見,邊嫿就將陳山疏的電話留給了朱金元。
之後的幾天,邊嫿也沒多過問這件事情,大嫂懷孕了,這全家都忙前忙後的,抽出點時間呢,就和宋問昔聯係,關注樸雲先生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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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當年他的一位老友就批過一卦,大約就是我常居錦蘭州,師父便能安居西寧。”
“但他卻一心為著我,替我擇了肅州這處新居所,其實我往西寧去也好,繼續留在錦蘭州也行,無非就是不順心的日子多些罷了……”
“他隻說天命對他已經很是眷顧,到了年頭,該走就走了,年輕人大好的未來……”
宋問昔並未將話說得很明白,隻是這逐漸哽咽的語調,邊嫿也猜到了具體情況。
邊嫿剛想說幾句,電話那頭忽然有了些嘈雜的聲音,宋問昔匆匆忙忙地就掛了電話,邊嫿歎了口氣,心想約莫是老先生那邊有了什麼事情。
手裡熱乎的電話還沒放下,一陣震動讓邊嫿收回了飄忽的思緒。
“遇到什麼困難了嗎?”邊嫿下意識詢問。
陳山疏忙道:“不是不是,事情已經解決了!本來想去找嫿姐你見個麵的,但是師父讓我去一趟建州,所以打個電話和姐姐說一聲!”
然後陳山疏又自顧自地說道:“這次的事情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那工地裡的工人挖到了地下的金器,但是沒見著墳,就以為不是什麼要緊的玩意,昧著良心就偷偷藏起來了。”
“結果還真是有墳堆,隻是經年累月的,都毀得一塌糊塗了,所以這些金器其實都是陪葬的。”
“那老鬼吧也沒害過人,但這凶起來卻也是不得了的,不知道交涉了多少次,才讓那東西鬆口,金器還回去,又做了場儀式,這才作罷。”
“辛苦了,之前也是想著與鬼言交的事情,找你準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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