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哈哈哈!提前準備了符籙的那種舒爽,席卷全身!
“……哎呀不行不行,這送醫院也是沒用的,治得了傷,治不好人呀,得先求得樹神原諒呐!”似是民宿老板娘的聲音。
“什麼叫治得了傷,治不好人?你們有山上巡邏員的電話,就趕緊打電話,耽誤事你們擔得起責任嗎!”另一個姑娘,黎秋,在邊上氣急敗壞,手指指著老板娘,眼看就要推搡。
林照野把黎秋拉開,丟到鄧仕進手裡,袁亦行上前一步,認真道:“老板娘,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再商量,但是我朋友的腿骨折了,如果不及時救治,導致了殘疾,對於您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那民宿老板娘聞言,也有些著急了,一邊擺手,一邊有些著急地跺著腳,那眉心高高皺起,卻還是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和言語平緩些。
“不不不,這個孩子他沒有骨折,我年輕的時候也是走南闖北的,有沒有骨折我看得出來,他之所以痛,是冒犯了樹神,你們年輕,不信這些,可有些東西不能不信呀!”
“直接報警。”林照野當機立斷,見老板娘不願幫忙找巡山員救助,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老板娘急得要上前製止,袁亦行則是跨步擋在林照野身前,餘霜和黎秋指著老板娘,就開始輸出。
……要命。邊嫿一起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任博南爬樹摘果子,都要返回地上了,突然墜落,雖不高,但任博南就是腿疼,撕心裂肺。眾人要老板娘叫救援,老板娘卻說要祭樹神。
“先彆報警!”邊嫿突然出聲,有些哄鬨的現場,瞬間安靜。
趁著這空隙,邊嫿快速走到任博南身邊,見他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甚至還有些微微發紫,嘴裡嗷嗷的叫個不停,歎了口氣,將雙手伸向了任博南的雙腿……
的確沒有骨折。
這要是被送去醫院,怕隻會更糟糕。
“老板娘,我房間,2樓最裡頭那間床頭背包裡,有個墨綠色小包,您給取一下行不?”
興許是邊嫿阻止了林照野,老板娘沒有一絲遲疑,轉身就衝上了樓。d有病吧,我……”
林照野繼續撥號,邊嫿高聲喝道:“我說彆報,把手機放下。”
現場的聲音再次戛然而止,除了還在嗷嗷叫的任博南,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邊嫿。
“他沒骨折……簡單來說就是沒受傷,我有辦法。”這前前後後的解釋起來,可真是太複雜了,邊嫿隻能長話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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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亦行冷聲回道:“你有辦法?他是源南實業任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是,你蘇家也算是有頭有臉,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覺得蘇家會如何?”
“此時下山,他必死。”
這句話,那個字,重重砸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
直到老板娘把邊嫿的包拿來,現場都還沉寂著。
邊嫿沒那閒工夫搭理他們,一邊取出銀針消毒,一邊和老板娘交流著。
“按你們這裡的規矩,一般要怎麼做?”
“得用香燭貢品,三果三葷加點酒水,金銀元寶各一萬,這人要是不清醒,就得找個懂事的人,然後把從樹上取到的東西,都還回去……”
邊嫿將針處理好,抓緊問道:“你這民宿裡有什麼能幫著提供的嗎?”
“這該有的都有,那金銀元寶我們也是常備著,畢竟上下山不方便,但這孩子不清醒,總得請個師傅上來,這大清早的,不大好辦。”
“東西勞煩幫忙備好,錢款最後再算。”
邊嫿說完便扭過頭,把任博南的褲子直接褪去,把上衣翻到胸口,手起手落便下了兩針。
“你要乾嘛!瘋了吧你!”黎秋見了,快速衝上前將邊嫿推得後退了兩步,作勢就要將那兩根針拔掉。
“拔了就死。”
黎秋倒是不動了,餘霜卻不信這回事。“要真有什麼事,也是你先紮的針,這責任……”
邊嫿嗤笑一聲,“就我要擔責嗎?”
“讓她紮。”
最終,還是袁亦行開了口。
除了這前兩針下的快,後麵的七根針,邊嫿的速度越來越慢,落下最後一根針後,邊嫿又從包裡拿出塊碧璽,壓在任博南的眉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邊嫿時不時便搭著任博南的脈,大約過了三十分鐘,才將那塊碧璽收起,然後自上往下開始撤針。
“這些東西,能請……”
老板娘看著眾人,手裡抱著一堆東西,欲言又止。
袁亦行和林照野對視一眼,相繼走向老板娘,幫著分擔了點東西,跟著走向屋外。
“你們在這守著吧,有什麼情況,你們聯係袁亦行,任何和他現在不太一樣的情況,都要說。”
邊嫿丟下一句話,提起那小包,也一同跟上了老板娘。
繞過前方的民宿,再往後走上一小段路,就是一棵蒼翠大樹,枝繁葉茂,果子滿掛。
老板娘示意跟著的二人,將那些香燭元寶和果盤貢品都擺上,布置好了,才看向邊嫿。
邊嫿早已在邊上鋪了黃紙,和了朱砂墨汁,寫了三道符文,不似尋常求來佩戴,或者行事所用。
接著又掏出了一個上小下大,被圈圈棉花裹著的物件,看著不大,儘數拆開後,居然是一個縮小版的三清鈴。
邊嫿起身,一隻手拿鈴,一隻手捏著三張符文,對袁亦行道:“你兩把金銀元寶再擺開點,避免起風了,把火苗帶到樹邊。”
又交代老板娘幫忙點上香燭,接著就徑直走到樹下,一手撫樹,嘴裡念念有詞,而後繞樹三圈,鈴響九聲,三張符文,嗖的一下燃起火苗。
邊嫿在火苗快燒到手時,將剩餘不多的帶著火苗的符文丟入了元寶堆中,又轉身對著大樹作揖。
做完這一切後,邊嫿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
片刻之後,一陣微風吹過,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仿佛是樹神在給予回應。
這時,袁亦行忍不住問道:“這就行了?”
邊嫿點點頭,“嗯,應該沒問題了。”
懷著半信半疑的心情回到屋裡,還沒踏進民宿,就聽見任博南那嚎叫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屋裡傳出。
“……真的有鬼,一群花花綠綠的東西扒拉我,不讓我回來,還打我!”
“真的,我沒騙你們,真的骨折了,這怎麼就沒事呢?!”
“太恐怖了!!!我再也要一個人出門了!!!”
袁亦行和林照野進屋時,任博南仍是繼續哀嚎著,等到邊嫿進屋後,他突然便止住了聲音。
其他人不解,但邊嫿知道,符文燃燒時,任博南被引走的魂魄,才得以掙脫束縛,回到自己的身體,想來當時也是看見邊嫿所做的一切,此時有些尷尬。
“哎呀,還真醒過來了!小姑娘你不得了的呀!”那民宿老板娘最後進屋,看見任博南醒了,可彆提多高興了,要是有人在民宿裡出了什麼問題,自己怕也是要擔點責任的。
“以後要還是喜歡上樹,記得摘的第一捧果子彆帶走,撒在樹下周圍,要是遇到大點的樹,記得禮貌些。”
邊嫿的肚子咕咕響了兩聲,這一大早起來,水米未進,就忙活了一通,也不想和在場眾人多說什麼,隻交代了一句,就像老板娘討要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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