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什麼情況?您說說看。”
“那小姑娘兩三個月前就說了,總做噩夢,有一次去個偏遠的工程項目地出差,住的那種基礎酒店,半夜醒來,覺得有一張臉糊在自己臉上。”
“她隻覺得是自己壓力太大了,因為時常睡不好,所以和宗燁聚的時候,就總會提幾句。”
“前不久,又說自己晚上睡覺,覺得身上很重,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但是休息了幾天,也還是沒半點好轉。”
“有時候又說,自己覺著有些胸悶氣短的,彆的嘛,也沒有了。”
“最近幾天,又和宗燁說,半夜總覺得有人敲門,時不時的有咚咚咚的敲門聲,但她那是一梯一戶的房子,刷卡才能進電梯,監控裡也一切正常。”
“宗燁和其他幾個朋友過去陪了兩天,就挺正常的。宗燁本來想帶那姑娘去找你的,可小姑娘不信這些,所以就讓我來問問,這個情況,嚴不嚴重呀?”
邊嫿想了想,問道:“平時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了嗎?比如身體嚴重不適,生病了,或者是無法維持正常生活之類的?”
“那倒不會,就是有些困擾的程度,醫生說是高度緊張,神經衰弱……這???”
“不是什麼很嚴重的情況,你讓宗燁找個機會,帶他那位朋友出去走走,去一些人多的,香火旺盛的道館裡頭溜達溜達,一定要日出後去,日落前回。”
“啊???這樣就可以了嗎?”方知語也是見過些場麵的,這過於簡單的解決方式,不免讓她吃驚。
“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隻是普通的撞陰,按照我說的,去道觀裡頭多溜達幾次說不準就沒事了。夜裡早些休息,就不要有那些年輕人的夜生活了,酒吧,夜行,加班都放一放。”
“如果之後沒有改善,或是又有彆的什麼狀況,咱們再聯係就成。”
“哎,那要是簡簡單單的,那就最好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不料沒過幾天,已過了小年,邊嫿又接到了方知語的電話。
電話那頭,方知語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邊嫿啊,按照你說的,宗燁帶那姑娘去了寺廟,可那姑娘好像更嚴重了些?總是說看到有黑影在屋裡飄。”
邊嫿眉頭一皺,道:“您彆著急,這是才去了一次兩次?”
“是,這才去了一次,去完回來就比之前更糟了些,宗燁不放心,這又催著我來問問。”
“這樣,我給你們寄兩張符紙過去,這期間還是多去觀中溜達幾次,符紙一張用火化了,灑在那姑娘家裡,另一張塞進她枕頭底下。”
“哎,好,那還需要做什麼彆的嗎?”
“看看枕頭底下那張符紙,過個一兩天有什麼變化。如果隻是有些微微褪色,那就燒成灰燼,從窗口把灰揚了,如果有被灼燒過的痕跡,再聯係我。”
這一來二去的,就到了正月裡。
好在再次接到方知語的電話時,傳來的是好消息。
那枕頭底下的符紙隻是隔了兩天,就有些微微褪色,宗燁照著邊嫿所說,把這符紙處理了。
沒過個兩天呢,那姑娘的症狀就開始緩解,睡得好,吃得好,那些個症狀都消失了。
到此,這事情也算是圓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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