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媽媽,我會幫爸爸醒過來。”
他輕聲說,隨即輕輕翻開亞當的眼皮,動作輕柔而謹慎。
“馬格努斯,你在乾什……”格蕾絲正要嗬斥,卻被鄧布利多攔住。
鄧布利多曾在托馬斯的記憶中見過少年施展攝神取念,深知他的能力深淺,也明白他此刻的用意。
馬格努斯輕輕潛入父親的意識,先是閃過幾幀零散的記憶碎片,很快便捕捉到亞當此刻的思緒。
他看見五歲的小亞當坐在一輛舊自行車後座,父親在前方緩慢騎行,車輪碾過二戰中被炸毀的街道,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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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馬格努斯第一次‘見到’祖父,過去他隻在照片上見過這個老人,此刻卻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溫暖與力量。
“亞當,兒子。你可能在想,為什麼爸爸這麼窮,為什麼你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吃糖果。
對不起,是爸爸沒本事,讓家人跟著受苦。
你現在可能聽不懂,但一定要記住:
生來貧窮無可厚非,但至死窮困潦倒隻能怪你自己,彆去怨天尤人。
對我們來說,教育是改變命運的唯一出路。戰爭終會結束,這個國家需要年輕聰明的人重振旗鼓。
唉,跟五歲孩子說這些乾嘛?
亞當,爸爸今天給你留了塊巧克力,想吃嗎?”
小亞當開心地拍手:“想!爸爸最好了!”
這時,空襲警報突然響起,尖銳而刺耳,打破了這溫馨的畫麵。
“該死的納粹!我們離家不遠了,抱緊爸爸!”
祖父加快蹬車速度,自行車在坑窪不平的街道上顛簸前行。
馬格努斯看著這一切,忽然意識到父親的童年充滿艱辛,與自己現在的生活截然不同。
相比之下,自己在充滿愛的優渥環境中長大,是何等幸運。
記憶的最後,小亞當躺在廚房的折疊床上,凝視著天花板,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深沉。
沒人知道這個孩子在想什麼,或許是對未來的憧憬,或許是對現實的無奈。
“要努力學習嗎?”他喃喃自語,聲音雖小,卻充滿了堅定,“我會的!”
說完,他猛地拉過毯子蒙住頭,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都隔絕在外。
咻——
突然,小亞當掀開毯子,轉頭看向馬格努斯“視線”的方向,那雙童真的眼睛仿佛能穿透時空,與馬格努斯對視。
少年一陣戰栗,仿佛自己真的暴露在那雙眼睛前,所有的秘密都無所遁形。
“馬格努斯?”
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馬格努斯的意識被猛地拽回現實,眼前是父親蒼白的臉龐和母親擔憂的眼神。
臨退出前,他又瞥見兩段記憶:
一段是爆炸瞬間,亞當驚恐地抬手遮擋撲麵而來的火光,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不能死……還不能!
另一段是繈褓中的自己正在啃床欄,格蕾絲和亞當在旁輕聲爭論:
“總有一天要告訴他真相……”
“沒錯,但不是現在。先讓他儘情享受愛吧!哎呀,小寶貝彆啃木頭……來,嘗嘗蜂蜜……”
咻——
馬格努斯猛地回到現實,卻聽見父親沙啞的聲音:“馬……斯?”
亞當緩緩睜開眼,瞳孔聚焦在兒子臉上,纏著繃帶的嘴角扯出一絲微笑,那笑容雖然微弱,卻充滿了溫暖與力量。
少年立刻握住父親的手:“彆擔心,爸爸,很快就會好起來。燒傷而已,魔法能讓你恢複如初。”
亞當輕輕點頭,全身的灼痛仍在折磨著他。
格蕾絲也湊上來,眼含淚水:“親愛的,馬格努斯說得對。我會一直陪著你,一切都會好的。”
他們又說了些話,主要是母子倆在寬慰昏迷初醒的亞當。
不久,亞當再次沉沉睡去,呼吸逐漸平穩。
格蕾絲執意留在醫院照顧丈夫,馬格努斯便為父親換了間最豪華的病房,裡麵還配備了供陪護休息的舒適長沙發,讓母親能夠有個舒適的休息環境。
走出病房,拉格納和斯內普正等著聽他的下一步計劃,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關切。
但少年知道,此刻有鄧布利多在場,有些話不必急著說,他需要先理清自己的思緒。
不過有一點毋庸置疑:
“我可以和任何人談判,但總有一條不能逾越的紅線,那就是我的家人。”
“我不管那些恐怖分子是誰、出於什麼理由,我隻知道我的家人受到了傷害,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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