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中部,西弗勒斯每日都沉浸在忙碌的學習與工作中,日子被安排得滿滿當當,充實而有序。
他憑借著精湛的魔藥製作技藝,不斷有新的魔藥問世,這些魔藥為他帶來了頗為可觀的收入。
與此同時,他還在對角巷找了一份兼職,經過一段時間的積累,已經攢下了一小筆錢。
西弗勒斯和莉莉依舊維持著好朋友的關係。
此刻,他內心萌生出一個想法——要讓莉莉知曉自己的心意,不過無需直白地說出口,換一種委婉的方式便好。
畢竟,在學校裡他們本就鮮少交談,即便嘗試後沒有得到期望的回應,似乎也沒什麼可失去的。
這一日,他走出家門,朝著莉莉家走去,打算找她當麵傾訴。
莉莉的媽媽和他媽媽如今已是朋友,所以偶爾他會跟著媽媽一同前往埃文斯家做客。
當他來到莉莉家,莉莉恰好下樓去拿點心了。
西弗勒斯便坐在莉莉的房間裡,百無聊賴地四處打量起來。
這個房間布置得十分簡單,並不像他想象中女孩的房間那般花哨豔麗。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合情合理,畢竟莉莉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學校裡。
“嘖……又是你?天啊,你們這些怪物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家。”
這時,佩妮·埃文斯——莉莉的姐姐,一臉厭惡地走進來,對著西弗勒斯怒目而視。
若是換做以前的西弗勒斯,聽到這般侮辱性的話語,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給她施一個惡咒。
但這一次,他隻是輕輕歎了口氣,用疲憊的眼神看著佩妮,說道:“佩妮,你這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你什麼意思,怪物?”
佩妮厲聲質問道,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
“彆裝了,大家都知道你嫉妒莉莉能成為巫師,而自己卻沒有這個能力。
可你偏偏選了最愚蠢的做法來發泄。
你知道莉莉畢業後會有多厲害、多有錢嗎?她可是學校裡最頂尖的藥劑師之一,而這一行可是特彆賺錢的。
“而且,莉莉在學校認識的人,很多都來自世界上最有權有勢的巫師家族。”
“你本應該對她好一些,等她以後飛黃騰達,有錢有勢了,說不定還會幫你創業,或者給你安排一個光明的前程。可你呢?淨乾些糊塗傻事。說說看,你對自己的人生有什麼規劃?你比她大四歲,都已經十七歲了,學習不好,長相也普普通通,以後打算怎麼辦?難道就打算嫁個又老又胖的麻瓜,一輩子靠他養著,蜷在他那肥碩的肚子上,像個性奴一樣生活?靠著丈夫那點微薄的收入過一輩子?”
“家裡能出一個巫師,那是多大的福氣啊,一個巫師就足以讓全家從窮困潦倒變成富甲一方。彆用那種充滿仇恨的眼神看著我,好好去想想自己的未來吧!”
“你現在的日子簡直就像一團漆黑的迷霧,看不到一絲希望。再見,希望你能好自為之。”說完,他隨意地揮了揮手,示意佩妮離開,根本不在乎她眼中那即將決堤的淚水。”
佩妮聽了這番話,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她轉身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西弗勒斯心裡清楚,自己不過是說出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卻礙於情麵一直未曾說出口的話罷了。
就在這時,莉莉剛好走到門口,就看見佩妮哭著跑開。
她走進房間,一臉疑惑地問:“佩妮怎麼了,西弗?”
西弗勒斯對著她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這在以前可是絕無僅有的。
他心裡雖然清楚這份變化的原因,卻不會輕易說出口:他很喜歡現在的自己,也很感激馬格努斯和拉格納對他的影響與幫助。
“沒事,莉莉,我隻是跟她說了些關於人生的實在話。哦,檸檬蛋糕?這可是我的最愛。”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莉莉在他對麵坐下,也拿起一塊蛋糕,邊吃邊問道:“你要跟你媽媽去馬格努斯家?他最近怎麼樣了?”
“挺好的,他可能在某個地方學習或者練習魔法吧!他的世界跟我們這些普通巫師可不一樣了。”西弗勒斯回答道,同時他注意到莉莉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暈。
“他責任那麼重,忙也是正常的。他……有沒有提起過我?”莉莉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西弗勒斯心裡明白,自己得幫她認清現實,免得她以後陷得更深,遭受更大的傷害。
於是他說道:“莉莉,我跟他說過你喜歡他。”
“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說什麼了?”莉莉先是生氣地瞪大了眼睛,轉眼間又變得急切起來,眼神中滿是期待。
“他說他對戀愛沒興趣,他的人生目標不允許他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還說他不是你想的那種溫柔體貼的人,你隻見過他風趣厲害的一麵,卻沒見過他狠辣無情的一麵。”西弗勒斯把馬格努斯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你在說什麼啊?他又不是殺人犯。”莉莉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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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過人,莉莉。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必須殺人。你以為報紙上寫‘馬格努斯擊退食死徒’是什麼意思?那些被擊退的人都死了。”西弗勒斯試圖讓她麵對這個殘酷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