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哪天趙立春出了岔子,你就來找我,主動認個錯,把趙瑞龍的事情都抖摟出來。
就咱們現在的處境,趙瑞龍肯定跑不了。
至於咱倆的事,早就擺平了,不會受影響的。
說實話,現在在漢東高層,就我最清白,這點你不用操心。
到時候,就算你遇到再大的麻煩,也隻是沒辦法的事。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不定還能找機會讓你當個臥底呢。
再說了,山水集團可是我下一步的跳板。
要是趙瑞龍真找了彆人來接替你,那就更好了。
咱們提前退休,春天我陪你,秋天咱陪孩子,四處去旅遊。
我真希望趙瑞龍能找人代替你,這樣我心裡也踏實些。”
聽完祁同偉的話,高小琴心裡樂開了花。
這兩種生活都是她夢寐以求的。
祁同偉真是說到她心坎裡去了。
她當時就覺得特彆開心。
畢竟,這世上再也沒有比祁同偉更懂她的人了,這讓她覺得特彆舒心。
突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她疑惑地看著祁同偉,在他身上聞了聞,然後又趕緊檢查了一下祁同偉,奇怪地問:“你是不是在外麵偷吃過了?現在還在這兒跟我說這些。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總是急吼吼的。
今天怎麼這麼反常,是不是心裡惦記著那些小姑娘呢?”
祁同偉一聽這話,也不客氣,直接就把高小琴給“製服”了。
這時,彆墅後麵的高爾夫球場開始噴水霧,進行日常的保養。
這是每天必做的,都是按照程序來的。
沒過多久,那片名貴的草地上,細細的水流彙成了小溪,從草坪上流過,滋潤著每一寸土地。
同時,高爾夫球洞的清潔工作也在進行。
雖然高爾夫球洞又窄又長,但球場設施完備,清潔工作進行得很順利。
那八丈長的掃帚,前端特彆設計,很適合清理球洞周圍。
這設備雖然沒改過,但用著挺順手,所以球場一直保留著。
現在時間不早了,但這項工作可不能馬虎。
畢竟這樣的清潔灌溉不是天天都有的。
整個清潔過程有條不紊,每個步驟都進行得很順利,每個細節都處理得很乾淨。
山水莊園是漢東最大的娛樂中心,這裡的設施都是頂尖的。
從一開始設計,就考慮得特彆周全。
最絕的是它的清潔係統。
不管哪個方向,配合著噴霧裝置,顯得特彆有檔次,讓人回味無窮。
在大院裡,高育良邁著大步,頭抬得高高的走了進去。
他這次來,是為了迎接一場硬仗。
他的學生祁同偉被人欺負了,他必須出麵。
要不然,整個漢東的人都會看不起他。
這既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擔當。
現在,他們針對的不僅僅是祁同偉,還有高育良自己。
雖然以後可能是祁同偉去欺負彆人,但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在向他挑釁。
高育良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往日的笑容此刻早已不見蹤影。
路上的警衛看到他這樣,都不敢多嘴,隻是規規矩矩地敬個禮,然後就趕緊走了。
雖然他們知道這位學者型的大佬不會為難他們,但這個時候,誰也不想冒這個險。
沙瑞金看著旁邊麵無表情的高育良,心裡暗暗叫糟。
主席的位置上還是沙瑞金坐著。
雖然高育良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但名義上,他還是漢東的頭兒,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誰也不能改變。
可此時此刻,隨著一臉陰沉的高育良走進會場,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就連沙瑞金也不自覺地收起了笑容。
沙瑞金當然知道高育良臉色不好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得意門生在自己的地盤上搞內鬥,整個漢東的人都知道了。
昨天晚上,祁同偉被侯亮平查了,那可是省公安廳長。
消息傳得飛快,京州城裡的人全知道了。
有人高興,有人擔憂。
但有一點大家都明白:這件事不會就這麼輕易結束的,這才是關鍵。
祁同偉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有數。
他是省公安廳長,還是高育良一手提拔的。
現在針對祁同偉,就是針對高育良。
所以,在場的人看到高育良進來後,都嚇得不敢出聲,一點都不敢放鬆。
沙瑞金看人都到齊了,就開口說:
“大家都知道,這次督導組來了,把我們省裡橫行了幾十年的黑勢力給打掉了。
沒想到他們的保護傘居然是一位省級官員,可想而知,我們的官場環境有多糟糕。”
祁同偉這小子,還真給咱們漢東長臉了。
說起來也挺不容易的,從司法所的一個小職員乾起,一步步走到了禁毒隊。
那次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下火線,身上還帶著三顆子彈,硬是挺著傷痛和兄弟們一起把毒窩給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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