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自個兒心裡跟明鏡似的,外人看著風光,可背後的那些事,他們哪兒看得見。
所以我不能把這麼重要的差事交給還沒長熟的祁同偉。
書記那個位子,不能給他。
我的建議是給他安排個分管政法工作的副省長當當,讓他先練練手,在這個崗位上多打磨打磨。
這樣既是為他好,也是為老百姓負責。
咱們的政法工作,可不能讓一個毛頭小子給耽誤了。
沙書記,你覺得我這主意怎麼樣?”
沙瑞金在心底已經把高育良數落得體無完膚了。
高育良這一手玩得真是溜。
先是誇沙瑞金有眼光,然後又擺出一副祁同偉老師的架子,把祁同偉貶得一文不值,還阻止他升官。
但實際上,兩個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這是在搶祁同偉當公安廳長的位置呢。
這位置太重要了,隻要高育良掌握著,就能一直壓製沙瑞金。
雖然表麵看不出來,但這就像頭頂上懸著的一把刀,隨時可能掉下來。
按理說,下一任應該是政法係的,還是高育良的老部下,但沒人能和祁同偉配合得那麼天衣無縫。
這也是高育良非要保住祁同偉的原因,就算要升官,也不能丟了權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但在下麵的人看來,高育良的形象完全變了個樣。
以前覺得他是個官僚,現在覺得他是一省的老大,勢力能直接伸到核心決策層,掌握關鍵的一票。
這一票,有時候還能駁回沙瑞金的決定呢。
可高育良卻乾脆拒絕了。
有人甚至猜測,是不是祁同偉得罪了高育良,才被壓下來,丟了這個重要位置,隻給了個副省長的頭銜。
能懂高育良心思的,就那麼幾個人,沙瑞金就是其中一個。
沙瑞金現在真是覺得被這個老對手給狠狠比下去了。
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沒法說高育良不對。
雖然他是一把手,但任命也得合理。
他剛才已經說了最有力的理由,結果高育良幾句話就給打發了。
這個結果他根本沒想到。
不過他還是帶著笑,調侃了一句。
育良同誌,祁同偉這步棋怎麼走,確實很關鍵。
這麼大的事,咱們是不是得聽聽他怎麼想?當初我琢磨這事的時候,他還主動找我聊過呢。
這話一說,屋裡的人都炸了。
祁同偉主動提,那就是可能想換個地方發展了。
這事擺在這兒,答案明擺著。
這些大佬們一聽,立馬來了精神。
這種級彆的較量,可不是天天能看到的。
高育良聽完就笑了,然後說:“這事我知道,祁同偉還沒跳出想當官的圈子。
我了解情況後已經批評過他了。
這種重要的提拔,不是他想就能成的。
我跟他說了之後,他明白那個位置的重要性了,已經打消念頭了,沙書記。”
沙瑞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沉不住氣了。
這種話不該在這種場合說。
他現在是要掌控全局的人,不是在這兒爭來爭去的。
沙瑞金嚴肅地說:“同意祁同偉同誌升任副省的決定。
同意的舉手。”
在高育良的注視下,所有委員都舉起了手。
連旁邊的沙瑞金也舉了手。
高育良心裡暗暗高興:全票通過,同偉,你沒讓我失望。
在北京的中組部,收到漢東的文件後,大家又開始忙活了。
有個工作小組裡的姑娘翻了翻資料,嘀咕道:“乾了整整四年公安廳的老大,才混上個副省長的位置,這些人真是能沉得住氣!”
駱山河一回北京,那叫一個舒坦。
你曉得伐,他這回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
這些玩意兒,擱哪兒都是搶手貨。
數量多少,值多少錢,沒人清楚。
這裡麵的道道,跟地方上沒什麼兩樣,多點少點,從哪來,到哪去,全是人情往來。
駱部長本來不是紀委的人,就是官做得大。
派下去當組長,鎮場子的。
像他這種,通常就是下去溜達一圈。
有成果就開慶功會,沒成果就回來繼續上班,簡曆上多寫一筆的事。
但這回不一樣,全國派出去十幾個督導組,就他帶了個副省長回來,還背著好幾十億的寶貝,立馬在北京城裡炸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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