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能力,但要是沒了競爭,哪還能有進步呢。
不過,等他們地位一提高,這事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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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到了某個層麵,他們現在就是國家的重中之重,特彆的存在。
要是因為個人那點事連累了王政,祁同偉也彆想有好果子吃,不管你多能乾都不行。
駱山河說得明明白白:祁同偉逮住那個大壞蛋高鳴遠後,轉手就給了我們,自己溜之大吉。
後麵審訊的人都是從外地調來的,所有材料都在督導組那兒,想查隨時都能查。
至於後來扯出王政那檔子事,是我讓祁同偉去擺平的。
當時我心裡有點小九九,他幫了這麼大一個忙,總得給他點甜頭吧,所以就把這事交給他了。
他們倆也就這麼一回交集。
駱山河回答得滴水不漏,既沒踩到雷區也沒把話說死。
畢竟祁同偉在那個省裡幫忙,跟督導組打交道很正常。
他也沒多想,有什麼說什麼。
這種情況下,說實話才是最保險的。
何超聽完,點點頭,在本子上記了一筆。
這個細節太重要了,甚至可以說是現在最關鍵的一點。
對他們這個訪問組來說,這個問題太重要了。
要是反腐的事裡摻雜了太多勾心鬥角,那就彆想有什麼進展了。
這都是組織在長期鬥爭中摸索出來的經驗。
可這時候,何超冷不丁冒出來一句讓人心裡咯噔一下的話:
“這王政是不是該處理了?拖這麼久,該結案了吧。”
這話聽起來挺隨意,可擱現在這情況,味兒就變了。
什麼時候結案那是中組部說了算的事,這問題問得有點不搭邊。
不光是駱山河愣住了,旁邊的警察也立馬警覺起來,奇怪地瞅了何超一眼。
駱山河剛從督導組那邊躲清淨回來,到處都有人請吃飯,他都挑花眼了。
但他作為組長,確實有權利決定案子什麼時候結。
所以何超這話明顯是在暗示:有人讓你彆往前走了。
想通過訪問組傳這個話。
駱山河納悶兒為什麼要這麼傳話。
現在通訊這麼便捷,有什麼事直接說不行嗎?乾嘛搞得這麼複雜?難道是……
中組部之所以能這麼牛,是因為他們的領導說話算話,再加上中組部本身的權力,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全國上下,那家夥的地位無人能及。
駱山河跟他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他讓駱山河往東,駱山河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在絕對的權力麵前,其他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駱山河心裡跟明鏡似的,但知道自己不能直接跟對方唱反調。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祁同偉之前的提醒。
於是,他裝作沒事人一樣,淡淡地說:“這事得按規矩來。
到時候該結案就結案,我不會拖拖拉拉。
具體怎麼辦,還得看紀委的意思。
隻要符合規定,隨時都能結。”
駱山河這話聽起來挺中規中矩,其實就是說:我不會去擔這個責任。
有人給我頂著,我也不用得罪人。
要是沒人給我撐腰,那我就在這閒職上混日子,無所謂。
雖然這種做法有點滑頭,但確實挺符合實際情況的。
何超聽了,隻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口說:“明天紀委會有通知,你回督導組那邊等著就行了。
我就是傳個話,你彆多想。”
駱山河一聽這話,心裡直罵娘,這事怎麼可能不多想?這可不是一般的矛盾,這是大人物之間的較量。
他一個小部長,哪敢多嘴?隻能默默點頭,不再說話。
這時,何超整理了一下文件,看著身邊的兩個人問:“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這話其實就是例行公事,因為早就做好了應對各種問題的準備。
這句問話就是結束的信號。
不過這時有人開口了,那個穿警服的人問駱山河:“駱部長,我有個問題。
那個高鳴遠,是不是祁同偉養的魚?”
他一看這個案子就知道了,高鳴遠肯定是祁同偉的棋子。
其他人可能不明白,但他可是從基層一步步爬上來的,當然懂這裡的規矩。
在每個地方,公安係統的頭頭都會做一件事——養魚。
就是發現線索後先調查清楚,但不急著動手。
等到關鍵時刻,再一舉拿下,既能完成任務又能立功。
這種默契都快成潛規則了。
何超正準備拿文件記錄呢,那個警察擺了擺手表示不用。
何超想說什麼,但看他這樣也就咽回去了。
駱山河聽得雲裡霧裡的,弱弱地問:“養魚是什麼意思?”
那個警察解釋說:“就是說祁同偉早就知道這個案子了,但他沒處理,而是等你們介入後才揭露出來,然後實施抓捕。”
聽完這話,駱山河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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