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想著,這麼一個謹慎的人,被自己硬推到高育良麵前,他心裡還挺高興的。
他剛想去抽屜裡拿煙給祁同偉,卻發現裡麵有幾本雜誌,愣了一下。
想了想,他乾脆把雜誌都扔給了祁同偉。
“你看看,幫我參謀參謀。”
祁同偉翻開一看,嘿!全是沙瑞金的采訪報道,什麼《沙瑞金竊取改革開放成果》、《漢東的內鬥》、《沙瑞金與下屬不得不說的秘密》。
祁同偉沒忍住,打開了那個所謂的秘密,隨便看了幾眼,就忍不住笑了,這些東西編得也太逗了!
雖然小報上的內容誇張了點,但確實挺有意思的。
祁同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朝沙瑞金笑了笑,然後正色道:
“這些都是假的,港台那些小報就愛瞎編,無中生有。
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祁同偉沒明說,但他心裡清楚是誰乾的。
趙瑞龍以前就跟他提過這事。
趙立春以前就愛乾這個,找海外的人寫文章,然後拿這個當借口整人。
這已經成了一條潛規則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這些話不能亂說,也沒必要說。
沙瑞金聽了,點了點頭。
他也感覺到這背後有人在搞鬼。
不過他現在在想的是怎麼反擊。
雖然他大哥對這事不太在意,隻是稍微提醒了他一下,但他是書記,為了尊嚴和地位,他必須有所行動。
不然他就成了整個漢東乃至全國的笑柄了。
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祁同偉的公安廳管輿論監督,這方麵他是行家,所以他想知道祁同偉會怎麼處理。
“同偉,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辦?”
祁同偉一聽這話,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
“沙書記,您彆理會那些流言蜚語,說得越多反而證明您做得越好,不過是觸怒了一些人罷了,這就像街邊的野狗亂吠,直接把它趕走就好。
這些小報紙上的閒言碎語多了去了,您要是心裡不痛快,找田封義就對了,他手下都是寫文章的高手,還都是官方背景,您一句話,他肯定鞍前馬後地為您效勞。”
祁同偉半開玩笑的話引得沙瑞金忍俊不禁,指著祁同偉笑道:“你呀,難怪你老師老批評你!該!”
沒多久,祁同偉拿著一份任命書從大樓裡走了出來。
“老田,你還沒死吧?沒死就快來找我,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呢!趕緊的!”
“祁書記,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田封義現在完全沒有了上次那種狼狽樣,滿臉都是笑容。
他兒子因禍得福,被調到了好地方,這讓他樂開了花。
他現在一門心思給兒子鋪路,整天待在呂州。
兒子的工作就是他現在的頭等大事,老田忙得不可開交,恨不得直接住到兒子工作的地方去。
呂州那邊也很高興能有這樣一個有經驗的好乾部,自然是求之不得。
田封義也找回了當年的那種快樂,整天待在呂州樂而忘返,連作家協會都不去了。
這次祁同偉找他,他特意趕了回來,不然人都找不到。
他對兒子的愛護之情溢於言表。
祁同偉看到田封義這副誌得意滿的樣子,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人的情緒確實會互相影響,祁同偉也不禁笑了起來,指著田封義笑道:“好你個老田,為了兒子,現在都成了呂州的座上賓了。
早知道就把你兒子調到省廳來,還能白用你的資源,便宜了呂州,不如便宜給我。”
聽了祁同偉的話,田封義得意地擺了擺手:“祁書記,您這招太慢了!”
祁同偉如今已經是漢東省的書記了,不再是當年的廳長。
這幾天不見,他的進步速度簡直讓人驚歎。
不僅當上了副省長,還兼任了某個重要職位,整個漢東的政法係統都被他牢牢掌控。
田封義看著祁同偉的變化,心裡既羨慕又不服氣。
祁同偉對田封義說:“你兒子要是想來政法係統發展也沒問題,這事很簡單,我一句話的事。
不過他一直在行政崗位上,不知道能不能適應政法工作。
你先問問他的想法。”
田封義一聽這話,立刻緊張起來。
他知道祁同偉這話裡有話,這不是簡單的機會,而是個坑。
但他臉上卻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說:“我兒子剛換了工作,直接調動不太合適。
我先問問他的意思,要是他真想轉到政法係統,我會讓他先在呂州鍛煉鍛煉。
而且京州那邊競爭太激烈了,我兒子那水平估計撐不住。”
祁同偉笑了笑說:“沒關係,乾部輪崗的機會多的是,你幫他看看適不適合。
要是他願意來,你就告訴我,剩下的事我來安排。”
田封義一聽這話,表麵上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心裡跟明鏡似的。
他清楚這絕非善茬,但為了兒子的將來,也隻能咬牙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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