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是有人偷偷塞證據的手法。
一個信封掉在地上,侯亮平趕緊開門瞅瞅。
外麵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裡的照片,瞬間驚呆了,又驚又喜。
“沙書記,您瞅瞅這是什麼?”
說著,侯亮平把信封遞了過去。
他臉上滿是得意,好像立了大功似的。
沙瑞金對侯亮平已經是徹底沒指望了。
就盼著他早點走人,畢竟是自己帶過來的人,也隻能忍著。
這時候的他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侯亮平真是太廢物了,乾什麼什麼不行,跟祁同偉一比差老鼻子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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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同樣是高育良的學生,差距能這麼大。
沙瑞金接過侯亮平的信封打開一看,照片上高育良躺在床上,旁邊山水集團的女老板正端著碗給他喂東西。
一眼就能瞧出,這倆人肯定有不正當的關係。
這也太明顯了,兩人的眼神都透著那麼一股子曖昧。
沒想到一向正直的高育良,居然也乾這種事。
看到這場景的沙瑞金忍不住笑了,不是因為找到了能扳倒高育良的證據,而是看到了平時看不到的高育良的另一麵。
到了他們這個地位,這種事根本不算什麼。
女人嘛,頂多算是品德有問題,對這個級彆的官員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大事。
除非是叛國,否則沒什麼一定會出問題的。
至於其他的小事,更彆提了,特彆是男女那點事。
誰還沒點風流韻事?能混到他們這個層次的,都是精明能乾的人,幾個女人能算什麼?
就拿趙立春來說,最好的證據不就是那檔子事嗎?通奸、出軌什麼的。
這種事不用深挖,隨便查查就有結果。
可為什麼沒人這麼乾?因為大家心裡都有數,彼此彼此嘛。
不光趙立春這樣,要是大家都這麼查,那都得丟臉。
不過也有例外,就是原配舉報,這種舉報一般都挺準。
無數人等著這樣的機會,原配一出手,大家就跟餓狼似的撲上去。
但這種傻乎乎的原配,職位越高就越少見,這才是真正的稀罕事。
沙瑞金看了一眼還在那兒激動的侯亮平,一時也想罵人。
那可是你老師!
現在你拿著這種照片這麼激動,到底想乾什麼?現在的沙瑞金是完全不想跟高育良鬥了。
沙瑞金心裡清楚,現在跟侯亮平繼續鬥下去根本沒什麼意義。
自己之前收權的嘗試失敗了,這場較量也就算是結束了。
眼下最關鍵的是趙立春。
隻有趙立春垮了,他自己的位置才能坐穩。
不然的話,就算高育良不找麻煩,他自己也得灰頭土臉地走人。
這就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可侯亮平對這些毫不知情。
沙瑞金此刻麵無表情地盯著侯亮平問:“這張照片是從哪兒弄來的?有沒有核實過真假?育良同誌是咱漢東的省長,一省之長,哪能隨便讓人給汙蔑了。
這事你得給我查清楚,聽見沒?”沙瑞金雖然語氣平和,但透著股子威嚴,表麵上看是在跟侯亮平強調事情的重要性,征詢他的意見,實際上是想讓他先把這事放下,以後好讓高育良承他這個人情,這就是他的如意算盤。
但他沒考慮到侯亮平的想法。
侯亮平來漢東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現在正是大好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手?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哪敢不當回事?
高育良是什麼人物?漢東的省長。
要是能把他拉下馬,這趟漢東就算沒白來。
侯亮平覺得自己就像是現代的青天大老爺,他怎麼可能聽出沙瑞金話裡有話?
沙瑞金的想法太美好了,太單純了。
此時的侯亮平還是激動地說:“沙書記,事情是這樣的。
我覺得高育良和高小琴之間關係不清不楚,山水集團說不定也是他的產業,給他情人打掩護呢。
這次大風廠的案子,背後最大的靠山就是他。
祁同偉的調查方向有問題,要麼是搞錯了,要麼是故意的,想把調查引向趙瑞龍,好讓高育良脫身。
我肯定,到最後他們會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趙瑞龍身上,自己全身而退。
這張照片,就是個機會,一個能扳倒高育良的機會。
沙書記,您是漢東的一把手,這事還得您點頭,您看能不能交給我來處理?”
這時的侯亮平簡直就跟魔怔了一樣。
誰能想到,這位反貪局局長會這種狀態?沙瑞金看著都覺得彆扭。
就算這事是真的,他也不能這麼乾。
這是明擺著的事。
要是以前高育良還沒當省長的時候,那倒還好說,副書記什麼的想查就查了。
但省長不一樣,這事關乎重大政治影響。
你是個書記,到地方上收權就收權,誰也不會說什麼。
這基本就是個流程,但你一來就要查你的搭檔,查省長,你這是想單乾?當初趙立春也沒這麼做過,頂多是權力大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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