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聽了祁同偉的話,也笑了。
他可不是笨蛋,當然不會多嘴。
就像他從來不過問鐘小艾和祁同偉的關係一樣,這麼多年都是如此。
他總是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對其他事情看破不說破,這讓他很有人緣,這也是他的處世之道。
到了岔路口,祁同偉去了沙瑞金的辦公室,陳海處理完公務後就直接回家了。
陳海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陳岩石住的養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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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家,其實就是個養老院。
當年陳岩石捐了自己的房子搬到這裡來住,那股倔強勁,陳海也沒辦法,隻能由他去了。
陳岩石看到陳海進來,迷迷糊糊地大喊:“你怎麼這副德行?年紀輕輕的就這副樣子?你這樣的工作態度,組織怎麼放心?人民怎麼放心?!”
陳岩石就是這麼對待兒子的,一點都不慣著他,這也是陳海很少回家的原因。
其實陳岩石的心是好的,就是想關心兒子,但話一說出來就變味兒了。
可能是說官話說多了,老了也就習慣了。
這時王馥真從廚房出來,瞪了陳岩石一眼,然後關切地看著陳海,說道:
“小海,怎麼了?看起來心神不定的,出什麼事了?”
陳海這時候心裡也是亂糟糟的,第一時間就跑來找家裡人。
本來我打算找老爸問問看法,但瞅見陳岩石那副模樣,我心灰意冷了,差點扭頭就走。
好在王馥真的一句話讓我停住了腳,猶豫片刻,我對王馥真說:
“媽,是這麼回事。
我剛才和祁同偉一塊兒辦事,在檢察院碰的頭。
順路去了他那兒一趟,路上他突然說想讓我當公安廳長,我當時都懵了,趕緊跑來找你,想聽聽你怎麼想的。”
王馥真這話一聽,陳岩石先是呆了呆,接著又開始大聲嚷嚷:“他祁同偉現在當了書記,就以為自己跟高育良似的,還想讓你當公安廳長?你照照鏡子瞧瞧,你配嗎?再看看人家小金子,人家當官什麼樣,你呢!”
陳岩石這話說得實在刺耳。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誰聽了這話都覺得不靠譜。
但陳海卻信了,因為祁同偉從來不說假話,也不會輕易給人承諾。
陳海瞪了陳岩石一眼,正打算反駁,王馥真把他拉進了廚房,認真地問他:“祁同偉具體是怎麼跟你講的,你給我說說。”
陳海對母親向來沒隱瞞,關上門就說:“路上我們聊起侯亮平,他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當公安廳長,我沒吭聲。
但他從我臉上看出我心動了,就讓我準備著。
他說一直在找合適的人選,說兩三個月就能搞定。”
王馥真在體製裡混了一輩子,當然明白這事的分量。
陳岩石這輩子沒能升上去,她一直以為陳海也會這樣。
但她沒想到,陳海竟然有這樣的機遇。
王馥真清楚祁同偉的承諾不是隨便給的,既然說了就一定是真的。
她輕輕拍了拍兒子的頭說:“既然同偉這麼說了,你就照他說的做。
現在的同偉可不是以前的同偉了,再加上你老師高育良,這方麵你不用操心。
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彆理你爸那個倔脾氣,你要是走了,我收拾他。”
聽完王馥真的話,陳海鄭重地點了點頭。
從廚房出來,陳海連看都沒看陳岩石一眼就走了。
陳岩石想說什麼,卻被王馥真一巴掌給擋了回去。
再說沙瑞金的辦公室。
沙瑞金看著眼前的文件,皺著眉思考。
而對麵的祁同偉卻是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
沙瑞金瞅著手裡的文件,心裡直想罵人……這事,彆的不說。
隨便找個人都能解決,祁同偉卻給出這樣一個答案——一個劉行建,算哪根蔥!
這樣的結果誰能接受?
很明顯,這是敷衍他的手段。
要是擱以前,祁同偉這點小把戲或許還不值得在意。
但現在,沙瑞金是真的有點忍不了了。
祁同偉現在可是那十二個名義上的大人物之一,他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對整個省的決策都有著不小的影響。
沙瑞金盯著祁同偉的眼神,凶狠得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充滿了敵意。
但話說回來,有總比沒有好,這種事也不能擺在明麵上來說。
“祁書記,趙瑞龍那事,審得也太簡單了點吧?就隻有劉行建的問題?這好像不太說得過去吧?”
沙瑞金心裡清楚,涉及偽證這種敏感事,誰也不敢直接挑明了說,隻能含糊其詞。
祁同偉這人精明得很,一點都沒被沙瑞金的話給繞進去。
他不是不明白沙瑞金的意思,而是裝作不明白。
上次陳部長的暗示,還有這次沙瑞金的言外之意,他都心知肚明,但他就是不打算解釋。
為什麼呢?這種事要是當著有些人的麵說出來,那簡直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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