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後來你參與了那麼多事情,你和陳陽的事我也知道個大概。
王老師還告訴我,你差點就成了我的妹夫。
所以,我說這些是想讓你彆對我設防。
我不是你的對手,相反,咱們是自家人,你得清楚這一點。
我雖然比不上你的老師,但比起其他人來,我可不差。
現在選擇很難,我能理解。
但這可不是逃避的借口,總得有人站出來,不是你也會是彆人。
要是換了彆人,你的功勞可就被埋沒了,你的履曆也會少一份光彩。
你知道嗎?這不是危險,而是個大好機會,能讓你平步青雲。
我手裡那麼多人可以選,為什麼偏偏挑中你呢?就是因為咱倆是自家人,我就是要支持你,就這麼簡單。”
沙瑞金越說越來勁,他的語氣要是換成高育良的,也毫無違和感。
這就是沙瑞金的厲害之處,明明是在利用你,卻表現得跟真心真意一樣。
要是說沙瑞金現在說的話全是假的,那簡直就是笑話,沒有真感情是說不出來的。
不知不覺間,沙瑞金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高育良。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祁同偉著想。
他一點領導的架子都沒有,就像長輩在教導晚輩一樣,讓人心生愧疚。
儘管如此,祁同偉心裡還是不太痛快,但他不得不屈服。
他眼眶紅紅的,激動地站了起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看著沙瑞金,聲音哽咽地說:“沙書記,我錯了。
您一直為我好,我卻錯怪了您。
從小到大,除了育良老師,就沒有人真正關心過我。
今天聽您這麼說,我真是慚愧。
我還想跟您鬥心眼,真是不應該。
您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雖然從法律上講沒問題,但這種情況我們還得講政治。
這才是關鍵,我以前不懂,現在才明白,沙書記。”
祁同偉的話讓沙瑞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不過,他對祁同偉的態度還是很滿意。
隻要祁同偉聽他的話,成為他手裡的刀,他就不懼任何人,哪怕是高育良。
雖然高育良不容易對付,但祁同偉是他最大的對手。
沙瑞金很清楚這一點,如果要在漢東站穩腳跟,就必須把他們倆分開。
即使祁同偉保持中立,他也能接受。
眼前的祁同偉讓沙瑞金看到了希望,畢竟像祁同偉這樣的人加入他的陣營,那是求之不得的。
特彆是祁同偉說的那句“您說該怎麼辦”,更是讓沙瑞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如果早知道祁同偉吃軟不吃硬,他早就這麼做了,這也是他的強項。
沙瑞金故作嚴肅,責備中帶著幾分玩笑意味:“祁同偉,你一個大老爺們,彆這樣扭扭捏捏的。
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我才不會那麼斤斤計較。
讓人瞧見了,還以為我在故意刁難你呢。”
祁同偉一聽這話,連忙擦乾眼淚,對著沙瑞金露出了笑容。
沙瑞金見狀,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祁同偉的肩膀,繼續道:“同偉,你放心好了。
既然我看中了你,就不會讓你去冒不必要的險。
有這麼一句話,上麵的政策本身沒問題,關鍵是在下麵執行的時候容易出問題。
你心裡應該有數,該裝糊塗的時候就裝糊塗,這你比誰都清楚。
有時候,裝糊塗是必須的,不然很多事情根本過不去。
這一點上,你還得加強。
你太認真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平時這樣倒沒什麼,但現在可不行。
你說得對,特彆是這種時候,更要講政治,特彆是這樣的案子。
你第一次碰到,覺得奇怪很正常。
像趙立春那種地位的人,誰有問題誰沒問題,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這些事情可不是亂來的,都是有根據的,不過是先設局後找證據罷了。
你堅持原則沒錯,政法係統本來就是這樣。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不能太死板。
對付那種人,不用點特殊手段根本不行,就像我說的那樣。
這是一個機會,你好好琢磨琢磨。
那麼多人盯著趙立春,你要是能拿下這個功勞,將來你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們還會袖手旁觀嗎?有時候,他們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就這麼簡單。
再說了,現在也不需要你親自出手,你是公安廳長兼書記,這些事情交給手下人去辦就行了。
彆藏著掖著,對不對?
你的前途還長著呢,這隻是個小場麵。”
沙瑞金這番話說得推心置腹。
如果不是祁同偉了解他的心思,恐怕還真會被他說動。
要是換作以前,他早就答應了。
但重生之後,祁同偉有了自己的原則。
麵對這樣的選擇,他不會違背自己的初心。
祁同偉的表現也頗為老到。
祁同偉一聽這話,頓時精神振奮,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他看著沙瑞金,一臉為難地說:“沙書記,在您麵前說這事真是不好意思,最高檢和公安部那邊催得很急,副本已經在路上了,估計明天就到。
這時間上是不是有點來不及了?”
沙瑞金一聽這話,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簡直不敢相信祁同偉會這樣說。
這就好比一個在客人麵前搔首弄姿,脫下外衣,結果那人卻說:“我看不見。”簡直就是同樣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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