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裝警報器的原因,是因為他能清晰對惡意察覺感知,但如果是沒有惡意的機械體呢?
像那天晚上出現在宴會酒店上空的機體人形?
楊榆沒想那麼多,眼下,他蹲下身子喊醒了安娜。
“…女仆小姐?女仆小姐…”
安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等看清是誰後,她立馬精神了,隨後她眼神警惕起來。
楊榆當沒看見安娜對他的警覺問道:“…我說你怎麼睡在我家門口啊?是來這應聘看門的嗎?”
安娜沒說話,“……”她感覺這人拐彎抹角的罵她,但是她沒有證據。
“我…回不去了……”麵對楊榆的注視,安娜移開目光,她低頭小聲囁嚅說道。
楊榆沒聽清:“啊?”
“我被趕出來了。”安娜抬頭看著楊榆回答說道。
她的眼神似乎是在責怪楊榆……或許“責怪”兩字用在這裡不準確。
但一個人,偶爾的自私,安娜將她如今處境的現狀歸咎於楊榆,這樣她才能理所應當的來到這裡。
昨晚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了這裡……她在那天回去的當天下午,就被阿德爾少爺趕走了。
她在這個城市中走了三天三夜。
她想過去死。
她想不明白……她不知道她錯在哪裡?
她想…她是知道的吧,一切的源頭或許是身在家族中……那施加在她身上,無形的鐐銬。
十四歲以前,她與阿德爾少爺的關係很親近,十四歲後,在那天發生那樣的事情後,阿德爾少爺就疏遠了她。
女仆在貴族的家中,隻是一件物品,客人想要,主人高興便可以將之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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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騙進房間床上,客人壓在她的身上,撕扯她的衣物,她反抗卻被一巴掌打得昏沉無措,是阿德爾少爺及時衝進房間,拯救了她墮入深淵的命運。
可是最後無論她怎麼解釋,阿德爾少爺看見她就會惡心、嫌棄。
她知道的,阿德爾少爺一直有潔癖,即使他及時阻止了她的命運,但那樣的一幕,她的存在始終是一根刺,在阿德爾少爺的心中停留著。
後來,她擺正態度,女仆就要有女仆的覺悟,被少爺看上,成為少爺妻子這樣的事情,就當是不可及的幻想吧。
“身為女仆的工作……”在貴族圈,女仆的工作隱藏的含義不就是陪床嗎。
她又被誤會了。
她回去後解釋了……而換來的就是一巴掌,阿德爾少爺的一巴掌,以及“滾”這個字。
她做錯了?為什麼不相信她?
安娜讓阿德爾試試,她是乾淨的,她擁抱她的少爺……換來的就是“一巴掌”以及“滾”。
她知道……她不配,她的身份就不配。
三天三夜,她走到了這裡。
“……”安娜死死盯著眼前的人,她捏緊了拳頭。
楊榆玩笑說道:“…怎麼?想打人?你還有打人的力氣嗎?”
此時響起了咕~咕~的一陣聲音,呃…是她的肚子在叫。
安娜:“……”
楊榆:“…起得來嗎?進去吃點東西,我剛做好。”
安娜在楊榆的幫扶下站起,她眼睛在楊榆身上沒有移開過,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想法。
她自己能走,起身後她扯了扯女仆裙子,她現在的形象很不好吧。
楊榆在門口等著安娜,安娜抬眸看去,楊榆示意她進來,便轉身等在門口,安娜邁開小步子走了進去。
隨著房門的關合,砰的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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