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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斯!”
“你喊那麼大聲乾什麼啊,這些草藥的生長狀態本來就不好——提前返校了?”
溫室內,亞當斯在被威廉高喊了一句嚇到之後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不是在希臘那邊乾的好好的嗎?”
“被校長催回來加班了。”
“哈哈,你也有今天!”
亞當斯笑的非常燦爛,“晚上一起喝一點?”
“當然,沒問題,去海格那邊,他應該準備了不少材料了——對了,你假期送我那本書不錯,哪來的?”
“就那本黑魔法書?嗯,彆人送的啊——上邊不是有不少毒藥嘛,我用草藥救了幾個中毒的孩子,對方家長知道我擅長草藥,然後就把自己收藏的毒藥書送我了。“
亞當斯回憶起來,“那書也是不完善,好些個毒藥自己都沒法子解開,真的是有夠爛的…”
“我抄錄完看後邊不少詛咒的東西,就轉送給你了…”
…
你贏了。
威廉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說點啥好——他現在深刻理解到亞當斯當年的教授的心理了,亞當斯對黑魔法相關的東西真的是…
不過也算好事——他現在大致安心了。
寒暄了幾句之後,他就匆匆的和亞當斯告辭了。
——
鎖好門窗,加好所有的防護,把剛剛入手的鳳凰眼淚擺在麵前。
隨後,威廉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珍藏之中翻找出來之前收藏的蛇怪的毒液,小心翼翼的用西可變出針來,然後沾染了蛇怪的毒液。
“係統?”
他小聲的喊了一句。
“叮”一聲的提示姍姍來遲的出現了——“一位巫師對你的……”
“現在…才出來嗎?”
“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交流嗎?”
“剛剛校長那麼開心,然後箱子卡到現在,係統bug了?”
“我知道你聽得懂——真的不打算交流下,在最後的時光前?”
威廉像是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起來,但是‘係統’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
”其實你在那間屋子就害怕了,對不對?”
“因為我居然看到了鄧布利多被一個戒指弄的心神大亂,差一點就中招了——那時候,你大概比我都害怕吧。”
“其實我在任教第一年那會就該發現什麼——先是金妮·韋斯萊,然後是洛哈特…他們都被魂器引誘了,然後失去了記憶。”
“好像是——魂器給他們力量一樣。”
“我那時覺得,我小心一些,不去碰冠冕那種危險的存在,就沒事了,但是——鄧布利多居然也差點中招了,對不對?”
“我不知道那枚戒指對鄧布利多意味著什麼,但是我知道係統這個存在,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威廉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衣物,雖然沒有任何存在回應他,但是他說的非常仔細。
“其實,根本沒有係統,對我說話的一直是個了不起的存在,一個魂器,一個讀取了我全部記憶,然後偽裝成係統的魂器,對嗎?”
“仔細想想,我陪著彆人看電影,然後居然對她感興趣的電影不做一丁點的了解——這太離譜了,哪怕是事後補課,找共同話題,我都會去起碼了解下大致劇情吧,可我對此一無所知!”
“洛哈特教授的遺忘咒用的非常棒,你也不錯,對嗎?我所不知名的魂器?”
“你讀取了我的記憶,讓我遺忘了相關的一切,然後借此讓我來相信你是個真的係統…然後學著金妮和洛哈特一樣,讓你複活?“
“鄧布利多給我的那本書,我之所以那麼厭惡,也有你的功勞吧?為了不讓我懷疑到所謂的係統就是魂器上?”
“彆人越是依賴,抽取的力量越大,這和係統好像啊——對不對?”
“如果我癡迷於卡牌的力量,就會讓你直接複活,是吧?”
“所謂的卡牌的力量都是你的力量,所謂的知識,都是你的知識,所謂的見解和評價,都是你的評價。”
“一位能夠製造魂器的巫師當然比一個新手來的厲害,他能做的一起神奇的像是係統一樣…”
“隻可惜啊…我喜歡學到手裡的東西,我喜歡掌握在手心的力量,我還喜歡把一些珍貴的一次性道具存放起來…”
“你一定很後悔吧,擔心魂器的力量被支出太多,所以弄出了一次性的卡牌,但是我卻因此舍不得使用了。”
威廉一邊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邊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
隨著魔杖揮動,周圍浮現出一片片冰製成的鏡子,在鏡子的反射之中,他身上一切地方都顯現無疑。
“躲在後背上…真有你的啊,陌生人的魂器。”
威廉感歎起來——他平時絕對看不到的肩胛骨下方,一枚小巧的古幣淺淺埋入肉中,看起來像是胎記一樣。
“你贏了。”
陌生且蒼老的聲音響起——非常的突兀,但是威廉毫不緊張。
“我的力量恢複的遠遠不足,而你又成長的太快了,在那個該死的地方沉睡下來,好不容易遇上個可以激發魂器的家夥,卻還…”
“我叫海爾波,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算是送我這個老者最後一程…”
“沒有。”
威廉一口吞下鳳凰的眼淚,然後那些西可變出來的銀針帶著蛇怪的劇毒直接紮向了後背的那個區域。
大概十分鐘的疼痛之後,最後的毒液效果被抵消了,背後那塊被腐蝕的皮肉也開始生長了起來。
吧嗒…
一枚腐蝕的十分嚴重的錢幣被擠出來,掉在了地上,隨著威廉魔杖揮動,飛到了他的手上。
“收集起來吧,倉鼠黨也不是沒得好處…”
他盯著錢幣看了許久,作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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