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被帶到了警局,警官開始詢問。
“為什麼偷車?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輛車的。”
豪哥硬氣的很,十分講江湖義氣。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也休想我出賣兄弟。”
然而他不知道,在另一間審訊室,另一個今天沒有跟他一起出現的同夥,早就被警官帶了過來。
“都是陳豪偷的,是他帶我去偷的,陳豪說在網上看到一個消息,說一個小區的地下車庫裡麵,停著一輛法拉利,而且一直沒動過。
車主人許久沒有開,懷疑可能是哪個有錢人忘在這裡的,然後就帶我去偷車,車鎖是陳豪撬開的,他以前撬過電瓶車,也通過電瓶。
技術嫻熟,乾過好多次了,像他們開那些電瓶車都是他偷的,有的是從他這裡學的技術偷的,為了這次偷法拉利,他還特意又去學了一些。
陳豪之前還跟我說,先把這車開著玩幾天,等玩累了,炫耀夠了就把車賣了,我全程都沒怎麼配合和幫忙。
我甚至還勸過他,偷車不好,而且這車太貴了,會被判刑的,勸他回頭是岸,但他還是不聽,依舊要帶我去偷車。
這一些都是陳豪乾的,我是無辜的,我隻是被他強行帶過去的,那車我都沒怎麼開過,一直都是陳豪在開,如果車有什麼損壞的話,都是他乾的,可跟我沒關係啊。”
肖木生坐在休息室,聽著李芳進行的轉述。
肖木生問道。
“從網上知道的,警官有問這個消息是誰發在網上的嗎?”
“當然問了,現在準備進行調查。”
肖木生原本還以為是小區的人,沒想到是小區外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的?
肖木生有一些懷疑,他怕這是有人針對自己。
他可是遭遇過刺殺的男人,所以對很多事情都有所懷疑。
而另一邊,一位警官拿著一疊口供,來到了,陳豪的審訊室。
“這些是你那些兄弟的口供,幾乎每句話都有你的名字,他們說偷車的事情是你乾的,主意是你出的,還是你強行帶他去偷車的……”
陳豪聽到這話當即怒吼道。
“他放屁!”
“什麼叫我強行帶他去偷車,我當初就提了一嘴,他就急匆匆的說要跟著我去,我都沒決定去偷,是他說的,偷了車,裝個逼,到時候把車賣了,也能賺個幾百萬,兄弟們分一分,然後跑國外去躲一陣子。
到時候等風頭過了再回去,依舊是過著人上人的日子,也不用像現在這麼寒磣,喝杯蜜雪冰城都得拚單。
這些話可都是他說的,怎麼就全成了我出的主意,你們把手銬打開,我要去跟他當麵對著,我要去問問他。
什麼叫做全是我的主意。”
警官聽到這話對視一眼,審問這種小混混最簡單了。
“還有什麼事,你就好好說,一字不漏的說,如實交代。”
而這個時候拿著材料的警官再補了一句。
“你要是再強硬一點,我們就拿著這份口供給你上訴了,到時候判個十幾二十年都沒問題。”
陳豪聽到這話,眼睛瞪大了不少。
他在這裡一句話不吭,其他人把自己全賣了,好好好,竟然敢這麼乾,那就都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