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話掛斷後,許明業再也沒辦法坐在那裡等律師的消息了。
而是走上前去詢問警官。
“我女兒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那個方敬,他到底怎麼汙蔑了我的女兒,以及我女兒為什麼會有另外一個犯罪嫌疑人的錄音?”
許明業這一刻心中有太多疑問了。
而對於他的這些疑問,警官沒辦法給出回答。
現在還處於調查階段,這些東西沒辦法給對方一個說法。
尤其對方還是犯罪嫌疑人的親人,要知道有些人為了包庇自己的親人,有可能會人為毀壞證據和線索。
所以當處於證據收集階段的時候,他們是不能透露相關重要信息的。
許明業得不到回答,可得不到答案就會讓他瞎想。
一段時間過去後,錄音被帶了回來。
警官們聽完了那一段錄音,然後肖木生就被叫了過去。
對於警官們的詢問。
肖木生給出了解釋。
“關於我是變態殺人狂這個說法,其實我之前遇到過殺手,對方也這麼說過的,因為要破解這些謎題,我會不自覺的帶入他們的思維方式,這樣才能進行破案。
而且你們也知道這些家夥大多都是窮凶極惡,很容易就會引發暴力衝突,而我這個人又比較能打,總是會發生一些意外的。
但是啊,能交給警方的,都是交給警方了的,當然一些意外情況,你總不能算在我的頭上吧。
再加上我經常調查這一類的案子,容易給這一類犯罪人員,造成一定的心理壓力。
就像普通人遇到殺人犯一樣,他們見到我就跟普通人見到殺人犯是一樣的心情,畢竟都容易被我給送進來。
所以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對我這麼凶。
畢竟你們也能查到,我跟大多數罪犯沒有威脅,沒有直接接觸和交流,至於他們說的那些什麼引導之類的,就太抬舉我了,我自己都還有精神病了,我還引導彆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許琳這個人她是知道我在調查的,有可能故意把話題往這方麵引。
我說不定是想這借這個機會,一石二鳥。
畢竟除了這東西,她也拿不出來什麼證據,當然我這個人心胸比較寬闊。
就不追究他們造謠誹謗的罪名,你們要是有所懷疑和疑惑的話,也可以去查,我都會努力配合你們的。”
肖木生可不像這兩貨,還有什麼證據之類的。
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殺過人,就算他承認了也沒用,首先他作為一個精神病人,他的證詞本身就沒有太多的公信力。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承認了他殺人,警方得給出一個合理的推斷以及相關證據,但是找不到啊。
至於說催眠,法律上會承認這種東西嗎?
又或者其他什麼東西之類的,比如說惡意引導,問題是對話都沒有發生過幾句,有的甚至都沒有當麵碰見過,怎麼判定他進行過惡意引導?
警方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叫對方過來問話,也隻是為了走一個流程。
畢竟通過這一段錄音而言,除了這二人的推測以外,就什麼東西都沒有。
而且之前也有汙蔑的事情發生在對方身上,比如說那一組照片的事情,他們也是有所了解的。
也就是說汙蔑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而接下來這一份錄音證據也有了,就開始了對方敬的審問。
“方敬先生,我們這裡已經拿到了你殺死你父親的相關證據,再結合你之前做過親子鑒定,以及你在做完親子鑒定後,你的父親就意外死亡。
所以我們現在判定這就是一場謀殺,如果現在你就承認,並且敘述完整個經過的話,那麼還有可能從輕處罰。
如果你拒不認罪的話,那就隻能進行公訴,到時候我們將證據提交法院,由法院進行判決,隻不過到時候判決可能會更重一些。”
方敬對此拒不承認,他隻是以為是警方在詐自己。
他可不認為這些警方能夠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對了,除了殺人罪以外,你還威脅了網絡信息安全,根據我們聘請的專業人員的調查,你通過你的黑客技術調取了一些公司的機密信息。
並通過這些手段,賺取過不少非法收入,這些也將一並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