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眉頭蹙起,“我最近也沒得罪過人。”
“你被舉報的事情,我去找張政委打聽過,他那邊也收到過,但是都被他壓下來。”
“張政委說認識你這麼久,哪裡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他說你最近風頭正盛,應該是被人嫉妒上了。”
厲野說完後,眼神充滿冷意。
安以南想了想,張政委說得沒錯,現在這個階段,誰出風頭誰就越會遭人嫉妒。
“以後我會小心點。”安以南說。
厲野看她如此謹慎,心裡也免不了心疼,“要是真是出事,我不在家,你可以去找孫政委,還有過幾天我就要出任務,我明天去隊友家抱一條小狗來給你養著,這樣也好給你看家護院。”
“好,對了,你認識木工嗎?”
安以南想要在廚房裡安裝幾個置物架,掛在牆上也方便。
厲野聽到置物架有點懵,但是當安以南比劃出想要做的東西,勾唇一笑,“這東西很好做,不用請木工。我會。”
“可是你從哪裡弄木頭來?”安以南狐疑地盯著他。
現在木頭啥的都屬於公家,要是被人看到豈不是要被舉報。
“你不用多想,蔣棟的舅舅就是木工,我從他哪裡拿一些木頭來就行。”
“喲,這多不好意思,等等,我前幾天醃了酸蘿卜你幫我送給他舅舅再送一份給蔣棟。”安以南從櫃子裡拿出之前醃好的酸蘿卜,撈出兩份,讓厲野送去。
厲野知道安以南醃製的酸蘿卜,酸酸脆脆可好吃。
上次他有事不能回家吃飯,安以南就做好飯送過去,羨慕死那群軍隊裡的人。‘
當時他們還被安以南做的菜給香迷糊,差點上手要分走他的菜。
在厲野的暴力鎮壓下,一個個都老實了點。
但是厲野還是分了一點菜給他們,其中就有酸蘿卜。
蔣棟沒怎麼吃過酸蘿卜,一吃就驚為天人,眼饞好幾天。
如今要送給蔣棟酸蘿卜,他肯定很激動。
厲野拿著裝好的酸蘿卜就去找蔣棟。
蔣棟沒想到嫂子這麼好。
“不就幾塊木板,嫂子這麼客氣乾什麼?”話雖如此,蔣棟還是跟個吃貨一樣,趕緊端走,順便從櫃子裡拿出碗吃了幾口,真好吃。
“時間不早了。”
要不是厲野在旁邊催促,蔣棟怕是要吃光。
“來了。”蔣棟念念不舍地將酸蘿卜放進自己的櫃子,打算回來再吃。
當蔣棟走後,宿舍被推開,其他幾個從操場回來的男人推開櫃子,打算拿衣服去澡堂洗澡。
然而他們餘光一瞥,掃到蔣棟的櫃子沒關好。
那瓶酸蘿卜很快被他們發現。
他們幾個人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所以大家也不忌諱什麼,拿起他那瓶酸蘿卜就想嘗一口。
大家還以為這是他媽從家裡寄來的,淺嘗了幾口,頓時三下五除二,幾人合夥吃得一乾二淨。
等到蔣棟辦完事回來,發現自己的酸蘿卜沒了,立馬火冒三丈。
“你們竟然不打招呼吃我的酸蘿卜!”
蔣棟很生氣,撩起袖子就要跟他們乾架,最後還是被幾人以武力鎮壓住。
“不就吃了你的酸蘿卜嗎?以前我媽寄來的乾貨,你不也吃了很多嗎?”
“這不一樣!”憋屈的蔣棟紅了一雙眼。
其餘幾人麵麵相覷,摸摸自己的腦袋瓜子道歉起來。
蔣棟勉勉強強地原諒他們。
可他們道完歉又問下次酸蘿卜能不能多寄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