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人,趙陽懶得去評判,
怕死是人的本性,反正這貨要是倒退幾十年,肯定是汗奸走狗。
“彆割彆割,我都說實話了啊。”羅大平哭了,
趙陽愕然,有些汗顏的道了歉,“抱歉,剛剛有些走神,也沒割多少,應該不疼吧?”
羅大平:……
“最後一個問題,昨天被你們劫的兩個人在哪,有沒有出事?”
“前麵島上,有我們的兩個歇腳地,一個是在泉眼邊上,檔頭原本要蓋房子,但又覺得太礙眼,所以就用石頭鋪了一塊,上邊用芭蕉葉擋了下,
另一個在西邊大概十幾丈的位置,那裡有塊礁石縫,那兩人沒死,現在被關在礁石縫裡。”
這次羅大平回複的很快,也說得極為詳細,因為他感覺自己稍一遲疑一隻耳朵會保不住,
人其實很奇怪的,就算趙陽不殺他,他被帶上岸也是接受打靶的命,
這些他不是不明白,但在生死一刻,真正能灑脫的又有幾個,都想著會有萬一可能。
“隊長,我爹還活著。”得到準確的信息,邵春喜極而泣,
林聲在他肩頭輕拍一下,“大好事來著,你哭啥。”
“好了,你們先去和林大有集合,這個人我來處理吧。”趙陽對著幾人道,
幾人也沒多少心思,羅大平雙手已經綁了,就算不綁,就這慫貨再多三個,也不會是隊長的身手,所以幾人走得毫無心理負擔。
“好漢好漢,我都說了,你…不能殺我。”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不可能一直露天休息,最經常的落腳點在哪?”
“在東邊,開船還得一個來小時,那裡有個島,島的西邊有個海溝伸入島腹,大船開不進去,小木船可以,
進去之後,再劃個幾十米,就會有個天然的洞穴,我隻知道這些,因為洞上邊不讓我們上去,我們就歇在下邊的一個平台上。”
趙陽輕哦一聲,“晚上有口令嗎?”
“啥是口令?”
趙陽搖頭,不再問他,想來這幫海匪也沒多麼見識,不設口令也正常,
從旁邊的屍體身上,將對方的褲子給撕了,先檢查羅大平的雙手綁得結不結實,再將他的雙腿綁在一起,
最後又把一點布揉成一團,塞進了他的嘴裡,
“心裡一定要保佑我們行動成功,不然你恐怕就是現在這樣死掉。”
“唔唔…”
“唔個毛。”趙陽又踢了他一腳,這才快速往小船的方向跑去,
來到小船邊,他淌著水登船,古自亮輕推小船,然後又在林聲等人的拉扯下上了船。
“隊長,人解決了嗎?”趙德鬆問道。
趙陽抹了一把臉上被濺的海水搖頭,“我把他捆了,本來要殺他,但我想著,總得留個活口,不然到時咱把人都殺了,誰來證明他們就是海匪。”
“咱隻要把阿春爹救回來,誰還能不相信。”林聲笑著道。
“留個活口,對我們有利,具體的我就不和你們解釋了,現在把戰術背心披上。”
等到大家裝戴好,趙陽這才道,“現在大家給我聽仔細了。”
他拿出一個手電,又從挎包裡翻出紙筆,簡單的畫了一個島的形狀,“這個島我上去過,大概就這樣,按姓羅的所說,他們的落腳點應該在這。”
他指著島靠西側的位置。
“這個島東邊很平坦,全是蘆葦叢,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鑽進去找罪受,等到發現目標後,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