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壞人,陳南永遠不會仁慈。
曹子建在老大的撕咬和拖拽下,小腿一大塊肉都被撕下來。
地麵血痕,延伸很長一段距離。
慘叫,將在大院的張興善等人都驚動而來。
看到曹子建小腿上的傷口,一個個汗毛直立。
劇痛,促使曹子建昏死。
看著曹子建正不斷流血的小腿,張興善有些擔憂的和陳南說:“小南,不會流血死了吧?”
內心雖巴不得曹子建死,但張興善很清楚他要真死了,公社縱然不會對石磨村進行處罰,但曹子建的家裡人明顯不會罷休。
對方的老爹始終是張家村的大隊長,與自己同一級彆,來鬨事很不好處理。
“死不了!”
“你們先將他帶去大院,我去找點止血的草藥!”
待張興善等人離開,陳南進入農場快速將能止血的草藥采來,然後帶回到大院,揉搓後按在曹子建小腿傷口上。
期間,他還暗自控製農場水順著手指流到傷口。
效果顯而易見。
也就十多秒,曹子建的小腿就沒再流血。
另外兩人見曹子建被抓來,麵如死灰。
他們很清楚,迎接自己等人的將會是很嚴厲的處罰。
“小南,接下來如何處理?”
無形中早已將陳南當成主心骨的張興善,眼巴巴的看著他。
大半夜的,即便是去公社,也不可能讓公社領導前來。
見距離天亮隻有三四個小時,陳南說:“先將他們關起來,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去公社,讓公社領導來現場。”
“讓他們好好看看,石磨村的損失到底是有多少,否則到時候不好解釋。”
損失不讓公社領導知道,就不會算到曹子建三人頭上。
玉米收割後,上交的公糧必然增加。
終於將盜竊之人抓到,張興善也得以回家安穩睡覺。
隔天一早,村裡人就自動彙聚到大院。
淩晨的槍聲以及慘叫大家都有聽到,清楚抓到了偷竊玉米棒子之人。
曹子建三人被從關押的屋內弄出來,沒受傷的兩人直接綁到柱子上,曹子建則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
“小南,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要不是你,咱們村的玉米不知要損失多少。”
……
陳南才剛來,村裡人就對他進行感激。
無所謂的擺擺手後,陳南走到曹子建近前。
被帶出來就一言不發的曹子建看到陳南,眼神怨毒,恨不得用眼神就將他殺死。
陳南淡然地說:“不用這樣看我,你應該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等待你的懲罰將會是什麼。”
“哼!”
曹子建冷哼一聲,“我爹是張家村的大隊長,我叔更是公社的領導,公社來人又能那我咋樣?”
“再說了,我們就隻是偷了這點玉米,你們就動用私刑,等著被公社責罰吧。”
知道曹子建準備耍賴,不承認之前被偷竊的玉米都是他所為,陳南也沒和他爭論,安靜等待公社領導前來。
領導要是明是非,一切都好說。
領導要是不明是非,那麼自然也有應對之策。
等待一個小時,張興善才帶著一眾公社領導前來。
石磨村的莊稼,早已成為公社炫耀的底氣,更是被一眾公社領導認為奪下耕種大比武的希望。
得知即將收成的玉米被人偷竊,損失巨大,每個人都很重視。
“叔……”
一直在等待的曹子建看到領導群中的曹德金,立馬哭喊起來。
曹德金快步超越趙洪波等人來到曹子建麵前。
“叔,他們……”
啪……
曹德金彎腰一耳光就甩在曹子建臉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我曹德金可沒你這樣的侄子。”
“從今往後,我們不再有任何關係。”
曹子建懵了。
他本以為,叔叔在公社內的地位不算低,甚至有望成為下一屆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