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秦小陽站在原地,任由周芸撕扯自己。
這幾年周芸瘦了很多,整個人也蒼老了不少,壓根就沒什麼力度,連秦小陽的衣服都沒有扯鬆。
周芸撕扯了秦小陽一陣沒有力氣後,便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秦小陽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你的氣出完了吧?”
周芸哭哭啼啼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年在國外過得是什麼日子?”
“我整天在公園裡接水喝,在救濟點領難吃的要死的盒飯和麵包,好不容易撿破爛換點錢還被那些黑猴子給搶了……”
秦小陽驚訝地說道:“你的錢呢?還有你兒子兒媳呢?”
聽到秦小陽這麼說,周芸哭得更傷心了。
她囁嚅著說道:“我家的錢都被我兒媳婦卷走了,我兒子水土不服生了場大病,到現在都躺在床上,估計活不久了。”
“哦。”
秦小陽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周芸說道:“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難道不說點什麼安慰我嗎?”
秦小陽說道:“我估計你現在心裡恨死我了,我說什麼都沒用的。”
“這樣吧,你帶我去你家看看你兒子吧,說不定我能治好他的病。”
周芸擦了擦眼淚說道:“好吧,算你還有點良心。”
說著,周芸就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於是秦小陽跟美女們說了一聲,讓她們先回莊園。
等車隊離開後,秦小陽則是跟著周芸去了她的住所。
周芸的住所在一個很偏僻的公園的角落,這裡臭氣熏天,連流浪漢都不願意光顧,所以附近壓根就沒有人影。
秦小陽跟著周芸七拐八拐,然後到了一棵樹下的帳篷麵前。
這個帳篷挺破舊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周芸神情可憐地說道:“你看到了吧,我這幾年跟我兒子就是住在這裡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男孩從帳篷裡麵跑了出來。
“奶奶。”
“哎,乖孫子。”
周芸寵溺地抱住了小男孩,對秦小陽說道:“這是我的孫子,也算是你的侄子。”
秦小陽說道:“他叫什麼名字?”
周芸說道:“孫愛吳。”
“哦。”秦小陽點了點頭。
“你兒子呢?”
周芸歎了口氣說道:“他現在的狀態很差,每天隻能醒來一小會,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的。”
說著,周芸就把帳篷給拉開了一點。
隻見這個不到五平米的帳篷內,躺著一個胡子拉碴,身體浮腫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周芸的兒子孫全兵,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呢。
“秦小陽,你要是還認咱們這點親戚關係的話,就把你表哥送到醫院去治療一下吧。”
秦小陽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就可以治好他。”
周芸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是醫生啊?”
秦小陽笑著說道:“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我的醫術很厲害的。”
周芸著急地說道:“那你快點幫我兒子治療一下吧。”
“我已經給他治好了,等他睡一覺醒來就會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