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梨!”
岑梨的話被打斷,偏頭,周一從旁邊跑過來。
岑梨臉頰突然冒熱,無措地看向旁邊。
“周一,你怎麼在這。”
周一看向岑梨,“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報名了文藝彙演居然不告訴我嗎,而且還是大提琴,大提琴不是你黑曆史嗎。”
岑梨一愣,“什麼......”
“我沒有報名啊。”岑梨湊過去看周一的手機,上麵是這次報名的名單。
岑梨看了一眼,就在上麵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真的報名了大提琴,還是上報的最難的一首曲子。
“那這是怎麼回事!”周一看向岑梨,“我還以為是你背著我們報名的,想要一鳴驚人呢。”
“我驚什麼人,我不嚇人都算好的了。”
岑梨之前是學過一段時間大提琴的。
當時跟著裴祁一起學,裴祁學得很好,岑梨學得很差,主要是岑梨真沒什麼音感。
用老師的話來說就是,岑梨努力十年也達不到裴祁努力一個月,有些東西就是天生的,岑梨氣得要死,直接退出了,轉頭去學了小提琴。
想從其他老師那裡得到肯定。
結果每一個都說她沒天賦。
後麵岑梨學了兩個月,在家人麵前拉了一下。
不管她做什麼都支持她的父母,捂著耳朵全程皺眉堅持聽完後,說:“要不......還是算了吧。”
岑奶奶:“老師居然堅持聽你拉了兩個月?沒有老師勸退你嗎?”
岑梨:“......”
岑梨幼小的自尊心已經傷不起了,算了算了,都不容易。
後麵裴祁也沒學多久就不學了。
但是有一次岑梨聽到裴祁拉曲子,才知道雖然這人不學了,但是人家依舊拉得好。
有些人,就是命好到都不用怎麼學就能比彆人好好學了兩個月。
岑梨發誓自己和大提琴小提琴勢不三立,以後再也不碰!
現在告訴她文藝彙演她要上去表演連過於溺愛她的家人都接受不了的大提琴???
這不擺明了要讓她在全校麵前丟儘臉嗎。
岑梨呼吸緩了緩。
不行。
當即,岑梨讓周一幫自己聯係一下負責的同學,“趕緊把我的撤了,我可不想上去丟臉。”
岑梨語氣著急,沒發現旁邊的傅辭衍正看著她。
周一拿著手機,立馬聯係人,撥去電話的同時,看向岑梨,問:“你身邊有沒有誰幫你報名。”
岑梨頓了一下,回想了一下,不可能,身邊沒有人會幫她乾這種事,能乾出這種傻叉壓根不在岑梨的朋友範圍。
岑梨對於交朋友是有基本標準的。
她從來不交這種沒有一點邊界感的朋友。
想了想,岑梨搖頭,“沒有,我身邊不可能有.....”
周一:“那怎麼會.....而且,誰還知道你最不拿手的就是大提琴了啊,我記得你也沒說過啊,我們宿舍其他人都不知道。”
也隻有和岑梨從小就一起玩的周一知道。
岑梨愣了一下,看向旁邊的傅辭衍。
如果說岑梨和誰說過。
隻有那一次,岑梨和傅辭衍走在一起,當時好像是傅辭衍心情不怎麼樣來著,岑梨想逗他笑一下,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