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末,好玩嗎?”岑梨走過去,勾著唇笑了笑。
裴文末冷冷盯著她,“你來做什麼!”
岑梨冷笑了一聲,“我來做什麼,我來看笑話啊。”
裴文末頓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什麼,看著岑梨咬牙:“這一切都是你總的是不是?”
“我做的?我能做什麼啊。我什麼也做不了啊你說是不是啊?”
“不,就是你!”裴文末盯著岑梨往後退了兩步。
突然感覺這個人的可怕。
果然,她和裴祁都不是什麼善人。
“我說過,會拿走你最珍惜最寶貴的東西。”
春天永遠不會回來了,岑梨也不會讓她的日子再出現春天。
裴文末就是個靠家裡徹底養活的畸體,沒有人給她錢,她是不會想到自己賺錢的,看她從朋友那裡借錢也可以看出,她沒錢了也不會委屈自己,身上還穿著奢侈品大牌。
“岑梨,你和我爸說了什麼,明明你和裴祁已經分開了,為什麼我還會.....”
裴文末語氣頓住,看向岑梨時,瞳孔瞪了瞪。
“所以,是你.....是你和我爸做了交易是不是?你利用裴祁來報複我。”
裴文末自然也在網上看到了那些說岑梨已經和裴祁分手的消息。
裴文末以為自己就能像當初裴津鬆承諾的那樣拿到屬於自己的財產。
但是這一切徹底都打破了,裴津鬆不僅把送給她的房產還有車那些全部都收回去了。
她現在除了自己身上的奢侈品什麼都沒有,卡裡也沒有錢了,但是裴文末舍不得賣掉自己的那些奢侈品。
“這種感覺怎麼樣呢?你覺得?”岑梨輕佻的嗓音傳入裴文末的耳朵。
裴文末咬牙,盯著岑梨看了許久。
岑梨也不怕被她看啊,嘲諷了自己的就走。
她就喜歡看裴文末極其敗壞的樣子。
岑梨回了一趟家裡,院子裡的望春玉蘭幼苗距離岑梨上次回來,發了一些新的葉子。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笑了笑,過去摸了一下葉子,就像以前每一次,回家時,摸春天的頭一樣。
隻是這一次,不是春天跑上來蹭她的手。
岑梨垂下頭,“以後我蹭你好不好。”
一陣風拂過,好像真的聽到什麼,樹枝晃動。
像小狗晃動的絨毛。
......
“老師,我已經決定了,放棄讀研。”
“唉,既然這樣,那我就把這個名額給彆人。”
“謝謝老師。”
“等一下,老師想問一下,你是因為岑梨嗎?”
傅辭衍頓了一下,點了點頭,“是。但也是為了我自己。”
“你上次進醫院,我看你媽媽來的時候很擔心啊,你好些了沒有?”
“謝謝老師關心,我已經好很多了。”
傅辭衍說完,和老師打了招呼出了辦公室。
周五,在學校上最後一節課時。
岑梨見到了傅辭衍。
就連沒怎麼在意過他的岑梨也看出來了,傅辭衍瘦了許多。
岑梨隻是看了一眼就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書。
周一在旁邊撐著臉,盯著手機。
岑梨坐在旁邊,周一把手機屏幕調到了最低。
岑梨知道周一不想讓自己看見什麼。
隻是岑梨想,這件事情最終都還是要說的。
不可能一直拖著。
“周一,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周一愣了一下,“啊?你不和裴祁吃嗎?”
岑梨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應該是要去和岑頌吃。
既然人家都約好了,岑梨也就不多說了,“沒事,我原本就是想著和你吃,但是你這樣一說,我有點像和裴祁吃了。”
“沒事啊,那我們明天一起吃。”
岑梨點了點頭。
“哦對了,快到你生日了是吧,我真的每年都苦惱要送你什麼。”
因為岑梨和周一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隻是說周一家離岑梨有些遠。
所以岑梨和裴祁平時接觸的時間更多而已。
但兩人一開始在她看來,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像家人一樣的存在的朋友。
可是現在,一個成她男朋友了,一個成她嫂子了。
額.......
“寶貝,我們還客氣什麼啊,我回頭看我看上什麼我發給你,你直接給我買就是了。”周一摸了一下岑梨的腦袋“放心,我可不會手軟的!”
岑梨點了點頭,“好。”
晚上,岑梨和裴祁在公寓吃的飯。
是做飯阿姨來做了點飯,然後裴祁給岑梨露了兩手。
是他最新學習做的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