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最近岑家和崔家的合作,湯愷看向岑梨,“需要幫忙嗎,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怎麼說好歹一起長大呢,那感情肯定是不一樣的,有事直接說,能幫的就幫。”
岑梨搖了搖頭,“可以了,夠對付的了,也不是很大的事情。”
尤其岑梨前兩天吧收到傅辭衍打來的電話,這件事還是處理得挺快的。
吳月那邊已經放手了,就是不知道傅辭衍到底是怎麼說服他媽的。
不過這也不在岑梨感興趣的範圍內,她也就沒問了。
餐廳吃過飯,海上遊輪的聚會才正式開始。
岑梨和裴祁才過去,就被拉著一起打牌,在甲板外麵搭了桌子。
裴祁吐槽了句,“等會兒海風一來,牌得飛了。”
“大家壓著點唄哈哈。”湯愷比較隨意。
岑梨跟裴祁還是對家。
湯愷笑著掃了兩人一眼,“等會兒可不準喂牌啊,裴祁你要是敢當叛徒我宰了你。”
裴祁手裡捏著牌,身形往後靠了靠,薄薄的眼皮子往湯愷那掃了下,懶懶應了一聲,“好,我絕對不當叛徒。”
岑梨瞥了一眼過去,眼神輕悄悄慢悠悠的。
裴祁垂著眼皮,沒搭理她。
岑梨眉梢挑了下,有些意外。
裴祁玩這個那麼厲害,他要是不幫著自己,自己豈不是要輸得錢包空蕩蕩。
岑梨仔細看自己手裡的牌了,不幫就不幫吧,輸了就輸了,正好拿裴祁上次轉的三百萬賭上,也算是從誰那拿,回誰的口袋了。
但是,第一局打到一半,岑梨就漸漸發現不太對勁了,雖然剛開始是輸了點錢,但是後麵一直在回。
偏偏又那麼湊巧,每次給讓她贏的還不是裴祁的牌,在岑梨前出牌的是湯愷。
“湯愷,你小子才是叛徒吧!”牌局上胖子給湯愷來了個鎖喉,“你好好看看,我們這牌都被你打爛了!”
湯愷拍了下胖子的手,“我還真沒啊,我也是奇了怪了......”他瞥了眼裴祁,嘖了聲,“你特麼是不是算我牌了啊。啊?”
岑梨頓了一下,忍著笑朝裴祁看去。
裴祁皺眉,“什麼算牌啊,我哪會兒啊,你可彆冤枉人。”
湯愷瞥過去,“那你說說我手裡什麼牌。”
“我怎麼知道。”
“你隨便說。”
裴祁隨口說了。
湯愷撂牌,“你特麼還說你沒算,是的全是我沒有的,你能這麼精準隨便說都是我沒有的牌?”
裴祁被發現了也不惱,笑著看過去:“那你也能算啊,算牌又不是作弊,你自己不算,你怪誰呢。”
“哎呦喂,我真是被你說得一套一套的。”
湯愷看向岑梨,“你看看,這種陰險狡詐的男人,要不得啊梨。”
岑梨捏著牌輕笑,“正好,我也挺陰險狡詐的,我們專門吃你這種小白兔。”
湯愷捂著自己胸口,“你倆真是絕了啊。”
誰說這倆不配的,湯愷記得前幾天還有人在說怎麼也想不到這倆人會在一起,現在來看看,這兩人不在一起真是可惜了,簡直相配得很。
岑梨看向裴祁,挑了挑眉,“不是不當叛徒嗎。”
裴祁自然道,“我沒當啊。”他身體微微傾斜,靠向岑梨,唇抵在她耳邊說話,“我當然和我老婆是一夥的。”
撩在岑梨耳邊的溫熱有些癢,她縮了下肩膀,嘴角帶著笑,“......你要見色忘友啊?”
“什麼見色忘友,你難道不是我的友?”裴祁輕笑一記,“我們也這麼多年友情呢。”
湯愷坐在旁邊,沒招了。
他真是腦缺了,才叫這兩個人一起來打牌。
玩了一會兒,岑梨就感到有些累了,湯愷原本還要拉兩人去衝浪的。
但岑梨有些累了,於是就沒有跟著去,岑梨不去,裴祁自然也就不去了。
兩人在沙灘上走著,牽著大小姐,大小姐喜歡亂在地上蹦,好在裴祁力氣夠大,還能牽得住大小姐。
岑梨盯著沙灘上白色那一團的毛茸茸的小狗,小狗的尾巴還在晃蕩,突然一下就想到了春天,如果春天還在的話......
“小狗....真可愛。”岑梨盯著沙灘上的小白狗笑了笑。
裴祁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在的,它肯定還陪著你。”
岑梨笑了笑,歪頭靠在裴祁身上。
裴祁語氣一頓,他什麼也沒說,攬住了岑梨的胳膊。
兩人在海邊漫步著,走了大半圈,裴祁突然開口:“那是岑頌哥嗎?”
岑梨頓了一下,抬眼看過去,就看到岑頌和另一個女人站在沙灘上。
岑梨呼吸一頓,就看出來了那個女人是周一。
她輕咳了一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