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淩溫淺爹,謝謝。”
“祁哥,”清脆可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個大概十幾歲的女生滿臉敵意的看著她,“我們討論過了,大家不會承認她作為淩家的新任家主的。”
溫淺:“她是誰。”
係統:“李萱念。”
溫淺:“重要嗎?”
係統:“和淩溫淺一樣是炮灰。”
溫淺:“…………”
“不承認?嗬,”周梵祁冷笑,溫淺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出生氣的表情,“老家主的獨女,遺囑上白紙黑字寫著,你們不承認有什麼用?”
溫淺:感覺他比我還急。
挨個掃過去,十幾個下人紛紛麵帶不善,男女老少都穿著統一的製服,胸前戴著象征淩軼集團的徽章,更確切的說,是家紋。
隻有李萱念例外。
她穿著一身清純靚麗的學生裝,頭發高高的紮了個馬尾,瞪著一雙大大的圓眼。
“我們很敬重老家主,”頓了頓,她話鋒一轉,“但,她三年都沒露過一次麵,事情全丟給祁哥你,不僅老宅沒來過,連象征著家主身份的手杖也不要,這是對淩家上下的不敬!你看,她現在還戴個破麵具,就這麼怕見人……”
李萱念的話卡在喉嚨裡。
心尖一涼。
她張張嘴,卻被一陣疼痛衝昏思緒,下意識捂住胸口,居然摸到了一手濕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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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打了個轉看見下麵的一片血紅。
什麼時候……
自己的胸膛被開了個口子!
‘是祁哥?’
她麵色慘白,驚恐的後退兩步,跌跌撞撞倒在地上,血液順著流了大片。
“救、救我……”
“張媽、王、王叔、方……姐,救救我……”
李萱念努力的伸出手,周圍人隻是臉色平靜的看著她。
尤其是張媽。
那雙渾濁精明的老眼中流露出一絲嘲諷。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不帶她去看醫生?”溫淺幽幽的說:“現在送過去還有救。”
半截黑木手杖不知什麼時候被卸開,對眾人露出了黑黝黝的洞口。
中間原來是空心。
至於裡麵藏的東西,已經擲出去了。
溫淺輕巧的合上手杖,修長的指節挽了個優雅的花式,將其重新杵回地上點了點。
熟練到仿佛用過千百遍。
冷漠的視線瞟過地麵蔓延開來的血跡。
“大概,還能活五分鐘吧。”
“敢對家主出言不遜,死就死了。”
令人吃驚,站出來說話的居然是那個眉目陰沉的老太。
“嗬、嗬嗬嗬……”她開懷的大笑起來,臉上的褶皺扭在一起,溝壑交錯,“不愧是他的女兒,居然讓我想起老淩以前的樣子。”
其他人也心服口服的低下頭,一副任其驅使的柔順姿態,哪還有剛開始的敵意。
溫淺看了看地上因失血過多昏死過去的李萱念。
被他們當槍使了啊。
“無論你們私下裡怎麼不服氣,家主就是家主,由不得你們以下犯上。”周梵祁收回手裡的匕首,對溫淺微一低頭,“對不起,小姐,下次有這種情況,我會直接出手。”
“沒事,恰好我也想試試這個東西的作用。”家主的象征被她說的好像普通武器一樣,眾人一陣汗顏,溫淺頷首,對周梵祁道:“帶路,我要回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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