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異能。”俞甜冷冷道:“這下放心了嗎?”
“啊?!哦、哦……”
“話就說到這。”她眸中一凜,“要是我回來發現她受傷了,你們也不用留在組織裡了,叛出挽星,又被我們剔除,會是什麼下場應該懂吧?”
她在威脅。
明晃晃的威脅,倆人卻不得不從。
“明、明白……”
溫淺簡直驚呆了:“這是正派嗎?!原世界線裡是這樣的?”
俞甜看上去比她還像反派啊!
係統:“……”
它能說世界線早就崩了嗎。
又用眼神威壓了一番,俞甜轉身朝體育館內走去。
見她離開,倆人才背對溫淺小聲交談起來。
“唉,感覺離開挽星,不一定是個正確的選擇啊。”
“沒辦法,還能怎麼辦,像我們這種,在哪不都是小卡拉米,就是棋盤上的走卒!”
正當倆人扯得歡快時,遠處的人突然大喊一聲,隨後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穿破耳膜。
“我去,有喪屍!”
“不對啊,這數量,是屍潮吧!?”
“嗯?”
他們也不聊天了,其中一人看看溫淺,滿臉驚愕:“箏哥進去前不是帶人把這附近的喪屍都殺完了嗎?!怎麼還有!從哪裡來的,完了,這丫頭咋辦,俞姐說……”
“彆管她了!你沒聽嗎?不是喪屍,是屍潮!大難臨頭了,咱哥倆看看有沒有機會跑路吧!真是,全都不靠譜!”
他又害怕又惱怒,體育館外麵的人幾乎都是c級和b級異能者,沒有人敢帶頭對付喪屍,人群如潮水般後退,很快被步步緊逼的喪屍逼至門口。
這時,他感到肩膀上搭了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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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馬寒毛直豎,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想回頭,卻發現脖子如同生鏽的齒輪,咯吱咯吱的,難以轉動。
清爽的皂角香從後麵湧入鼻腔,似乎不是喪屍,他微微鬆了口氣,感覺自己又行了。
“誰嚇我……”
“剛剛你的說法,我有一點不讚同。”
身後是那個方才昏在俞姐懷中的少女。
男人不知道她的名字,卻記得她經常和挽星核心組的成員待在一起,對她有種天然的忌憚,下意識噤了聲。
少女眉目清冷,收回那隻白到透明的手,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被這隻白月似的手吸引,目光一直追隨下去。
“即使身為棋盤上的走卒,也有自己的作用,如果一事不成就自暴自棄、一味逃避,那該如何成為主帥?”
說完,她轉過身,走向體育館,剩下一句話留在男人耳中。
“害怕的話就站在這裡吧,比起亂跑來要安全的多。”
溫淺原意是想讓喪屍控住這些人,不會主動發起進攻,卻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引發了接下來的事。
“喂,她剛才跟你說什麼了?你就這樣讓她進去,不怕回頭俞姐把你踢出去……唉,算了無所謂,咱們先跑吧?”
另一個人見沈溫淺麵色不善的他說話,等到人走後才敢靠過來。
“跑?”
清冷的嗓音仍在耳邊回蕩,男人咬著牙齒,抬起的眼中盛滿怒火,指著前方的喪屍喊道:“同樣都是有異能的人,憑什麼那些人有勇氣麵對喪屍,我們見了它們就必須得逃?!”
“你……”他的朋友驚愕道:“你瘋了?箏哥黎姐她們直麵喪屍因為人家是s級!你個c級在這湊啥熱鬨!走走走!”
“李扶箏那貨……他不是b級的麼!”
一句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刹那間所有人都不看喪屍了,全部震驚的對著他行注目禮。
居然敢說這種話…萬一有人傳話他就完蛋了!
他卻毫不在乎,心中熱血澎湃,愈發興奮起來,仿佛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活過來:“在場也有挺多b級的吧?真的甘心低他一頭嗎?反正我是不乾了,這種見到喪屍就跑路的日子……”
“我還不如去死!”
說完,他朝喪屍群衝過去,狠狠一拳砸在喪屍腦袋上,霎時間腦瓜迸裂,他的手卻隻沾了些淺綠血液。
“憑什麼要讓喪屍壓我一頭?算個什麼玩意,也配跟人類同台競技?!既然死了,就給我乖乖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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