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現在,那名弟子才回過神來,冷汗津津,朝宗主那投去一個複雜的眼神。
……仙界誰人不知,風度翩翩,有第一公子名號的端雲仙尊,其神域是殘忍血腥的弑殺神域。
宗主對其他人從來不假辭色,哪怕其他三宗宗主、同等地位的尊者,也是溫文爾雅,如今,居然為了一個普通弟子用神域……
其他人內心的震撼就更不用言說了。
砍人不管,殺人不管,口出狂言挑釁內門弟子也不談,竟然挑了一個最輕的渡劫來說?!
這合理嗎?!
“宗主!不可偏心呐!”
李端雲回頭,就見遠遠落下幾個長老,看樣子也被這異常的雷劫吸引過來。
其中一白須老者麵容激憤,指著一臉無謂的蘇溫淺,“此子心性頗深,以金丹期偽裝練氣扮豬吃虎,又心狠手辣,殘殺同門,斷不可留!”
“……這是哪位長老?”有人小聲問:“這麼急做什麼。”
“裴長老,若我記得不錯,他好像內定了林師兄做他的真傳弟子。”
裴長老一眼瞟到台上那具焦黑屍體,瞳孔頓時一縮,目光淩厲的射向蘇溫淺,後者身形微晃。
李端雲見狀皺眉,揮手輕鬆撤去裴長老釋放的殺氣。
“我說到此為止,”他聲線沉穩,卻夾雜一絲不容置喙的威懾,“你聽不懂嗎?”
漫天殺意排山倒海般瞬間將他籠罩,裴長老瞬間悶哼一聲,後退數步,氣的唇角不住顫抖,但不敢說什麼。
李端雲見差不多了,才淡淡收回,平靜道:
“林魏豪率先挑釁,落得此下場是自作孽,”他看了那臉色蒼白的長老一眼,“而你,連築基和金丹的區彆都看不出來,是不是若我不在,你就可以以大欺小,肆意欺辱小輩?”
聽他這樣一說,裴長老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望向擂台上的人。
她麵無表情的站著,紅衣飛舞,仿佛所有議論都同她沒有關係。
“你說她……剛才渡的是築基雷劫……?”
“什麼?!”
這下輪到那些內門弟子不敢相信了。
“怎麼可能?!這種程度的雷劫,居然才築基突破金丹?!!”
“我不相信!”
他們都以為這是元嬰期雷劫,不然不可能那麼輕易就乾掉林師兄,之前也見過師兄突破金丹,都沒有這麼恐怖。
這下是真的服氣。
李端雲環視眾人:“若無事就散了吧,裴青軼仗職權欺人,罰俸半年,自行去刑堂領罰。”
裴長老麵容灰敗,整個人完全失去顏色。
“我們被宗門做局了……”一弟子對比這待遇差距,對著另一人悄聲說。
“有什麼辦法,”他攤手,“我也想在戰鬥中突破渡劫,可惜沒那膽量。”看了蘇溫淺的陣仗,他暗下決心,後日若要渡劫,必須結陣再用防禦法器,再多雇幾個長老護法。
蘇溫淺從擂台上跳下來,與李端雲四目相對,輕聲道了聲“謝宗主。”,而後就在幾個長老憤慨的眼神中飄然離去,辰翎玄上前想結識,隻可惜慢了一步,隻看到一抹遁光遠去。
“好吧。”辰翎玄狀若無謂的聳肩,撇過臉小聲道:“……回頭讓秋長老幫我引薦。”
顧恒炘目的達成,也轉身離開,毫無留戀。
戲看完了,辰翎玄卻對這個排名在他之下的小師弟頗感興趣,便攔住他問道:“師弟去哪?”
顧恒炘略過他繼續往前走。
“離開這裡。”
“……行吧,現在的師弟師妹一個二個都挺有個性。”辰翎玄笑了笑,本想和他約個時間一起探討下劍法,這下看是沒什麼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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