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迷迷糊糊間,看到那人好像是江野。
可江野明明明明是的副團長,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當什麼安保員,而且如果出現的話,梅亞琴也一定會告訴自己。
阮玉隻以為是自己來到這裡,潛意識裡渴望遇到江野,產生的幻覺。
她揉了揉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朝梅亞琴道:“梅姐,你知道那安保員叫什麼名字嗎?人家救了我,等回酒店後要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梅亞琴卻搖了搖頭,說:“我來的時候,病房裡隻有你一個人,還有床頭的這籃子水果,連住院費都交齊了,我還尋思你認識這安保員呢。”
阮玉啊了聲,心裡緊跟著一緊。
一個陌生人,是不可能表達出這樣的善意,除非那個人認識她。
而她在這裡唯一認識的人,就是江野。
難道她沒有看錯?
這樣想著,阮玉就想要快點出院,去酒店證實這件事情,在事情沒確定之前,她還不準備跟梅亞琴說,免得空歡喜一場。
可她剛準備下地,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人又跌回了床上,得虧有梅亞琴在旁邊護著她的手,不然估計連針頭都要被扯出來。
“你彆亂動啊,醫生說你的剛退燒,再加上來月經,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現在正虛弱著呢,至少還要再觀察一天才能出院。”梅亞琴道。
阮玉緩了好一會兒,眼冒金星的感覺才好些。
她有些歉意地朝梅亞琴道:“對不起啊梅姐,本來說好在大會開始之前好好玩玩的,結果我這麼不爭氣。”
“這關你什麼事,好好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以後來京市的機會還多著呢。”
梅亞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她見過更繁華的地方,本身也是在滬市長大的大小姐,什麼樣的景象沒有見過,這些對於她來說,沒有阮玉這個姐妹的身體重要。
阮玉很感動地點了點頭,吃了點東西後,就又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阮玉的氣色才好了很多,醫生檢查完身體後,終於允許阮玉出院。
住院浪費了她們兩天的時候,還剩下兩天,她們也要在酒店裡好好的工作,不能再出去玩。
阮玉心裡掛念著江野的事情,她找了個借口從房間裡出來,直接下一樓去找大堂的女服務員詢問起來。
“你好同誌,請問你知道這次農業交流大會的安保員都在哪裡嗎?”
女服務員知道阮玉也是參加這次大會的人員之一,不敢懈怠了,以為阮玉是遇到了什麼問題,趕忙詢問道:“女士,您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或許我能夠幫您。”
阮玉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兒,就是那天我不小心發燒昏倒了,聽說是這次交流大會的安保員救了我,我就想要當麵感謝他一下。”
“原來是這樣,我記得那事兒。”
女服務員一聽是因為這事兒來的,瞬間便換上了笑容。
那天的事情基本上在大堂當值的服務員都看到了,所以很自然地就將那天的事情跟阮玉說了起來,說起來的時候,女服務員的語氣裡還有幾分崇拜和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