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可是舞蹈學校的老師,怎麼可能會綁架人,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吳芸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說話的時候都是笑著的,但垂在身側緊握起來的手,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她沒有想到,今天還沒過去,綁架阮玉的事情居然就已經敗露了出來,不僅如此,還將事情查到了她的身上。
要知道,除了劉三那裡,沒有人知道是她讓人動的手,除非是劉三也被人抓了。
想到這裡,吳芸心裡再次咯噔一聲,旋即便忍不住在心裡罵起了劉三。
狗東西!混混就是混混,事情辦不好就算了,還將她給招出來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
“我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經過你的同意,請你馬上跟我們走一趟。”閆東海刑偵經驗豐富,吳芸身上的一點點異常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所以在她的眼神有微妙變化的時候,閆東海在心裡幾乎是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果然跟吳芸脫不了乾係。
吳芸怎麼可能會讓人把她抓走?
她高傲地揚起下巴,道:“我告訴你們,我爸媽都是科研人員,為國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而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先不說我不可能會乾出這樣的事情,你們想要抓我,也得看看他們答不答應。”
到現在,吳芸心裡還自然而然地以為,隻要有她父母在,那就是她最大的底氣,不可能有人敢動她。
可是她忘了,昨天的時候吳爺爺和吳奶奶就已經告訴過她,今天要登報和她斷絕關係的事情。
此時,那斷絕關係的報紙,已經在各大報刊的頭版頭條上刊登。
就像吳芸說的那樣,她的父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任何動態,都會被迅速關注,所以此時閆東海也知道了這個事情。
他冷著臉,朝身邊跟著的公安說道:“把今天的報紙拿過來,隨便什麼報紙都可以。”
公安應了聲,沒多久,就從宿管那裡拿來了一遝報紙。
閆東海將報紙展示在了吳芸的麵前,語氣冷漠道:“吳芸,你好好看看這上麵是什麼。”
吳芸此時壓根就沒想起昨天吳爺爺和吳奶奶說的那些話,她還有些疑惑,為什麼眼前這公安忽然間讓她看報紙,還仍舊以為是劉三的問題。
可當她揣著疑惑看向報紙的時候,瞬間臉色慘白一片。
報紙上麵,赫然刊登著父母和她斷絕關係的內容。
她驚極反笑,搖了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父母隻有我一個女兒,和我斷絕關係後誰給他們養老?這肯定是假的,都是假的!”
說話間,吳芸的情緒才開始忽然激動起來,猛地拿起桌子上的報紙,開始撕了起來,一邊撕,還一邊說這都是假的。
看著吳芸的樣子,閆東海也不再繼續說,直接吩咐帶來的公安,把人給抓了起來。
直到被控製住的時候,吳芸整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精致的樣子,頭發淩亂五官扭曲,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癲狂和猙獰。
她掙紮著,瞪著閆東海:“你怎麼敢!我是我爸媽唯一的女兒,隻有我能給他們養老!彆想著指望阮玉那賤人,那該死的鄉巴佬永遠都不可能進我家的門!”
“為什麼永遠不可能進門?據我所知,江野同誌和阮玉同誌都已經領證結婚了,他們是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