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跟村裡人的關係一般,當初養父還活著的時候,就是因為擔心阮玉在村裡受欺負,所以才會不遠千裡找到林建國的爺爺,把她嫁過去。
當時她養父因為身體殘疾的原因,在村子裡其實經常受人欺負,但他卻一與人為善,還讓阮玉保持善念,這才讓阮玉一直性格都很好。
當然,也是因為阮玉的母親阮琴琴是個非常好的女人,多少都有些遺傳的基因在。
多年沒有回來,阮父的墳頭早已長滿了雜草,一行人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將雜草清理乾淨,又放了炮燒了紙,等到回縣裡的時候,中午都已經過去了。
一行幾人在國營飯店裡點了菜,一邊商量著遷墳的事宜。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唯物主義者,都不認識什麼大師,阮玉在來之前倒是問了問孫場長,這畢竟他提的,應該多少都知道些路子。
孫場長為了這事兒,還專門回去了一趟,最後給了阮玉一個聯係方式。
大師是哈市的,在來之前,阮玉就打電話給那名大師,跟他說了出發時間,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他現在應該是已經到了這裡。
“村裡暫時先不去了,大家可以在縣裡逛逛,或者可以讓司機帶你們去市裡也行,我留下來處理養父的事情就好。”
時間還不確定要弄到什麼時候,阮玉怕他們跟著自己無聊,就主動地提議道。
但他們又怎麼可能將阮玉一個人扔下來呢?
阮爺爺說:“你放心辦你的事情,我們幾個老家夥有手有腳的,想要逛的話有的是機會,彆為我們擔心。”
遷墳的人阮爺爺早就找好了,在他們剛到這裡的時候,就有人聯係了阮爺爺,不得不說,當一個人的身份足夠高的時候,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會變得簡單起來。
“對呀表姐,我們如果想要玩的話,自己會出去玩的,你彆擔心昂。”阮語嫣也說道。
阮玉笑著點了點頭。
第二天的時候,那名大師找到了阮玉住的招待所,因為阮玉昨天打電話回去,估摸著這大師應該也是打電話回去問了。
大師是一個看起來約麼五六十歲的老頭,穿著一身很普通的中山裝,頭發黑白交錯,看上去就是個非常普通的老頭。
見到阮玉的時候,大師上下打量了阮玉一眼,忽然皺起了眉頭。
他抿著唇道:“姑娘,你這氣運...似乎有點不對啊。”
阮玉麵上的笑容微僵,心裡也是咯噔一聲。
她從未想過會有人能看出她的特殊之處,跟阮家人和吳爺爺吳奶奶一樣,阮玉是唯物主義,重生這件事情,也沒有怎麼改變她的想法。
但眼下聽著大師的話,阮玉的心頭卻有些慌亂。
很快,這慌亂就被阮玉掩飾了下去,她笑著說:“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不對的?”
大師自己似乎也有些想不通,他蹙著眉頭,一邊看著阮玉的麵相,一邊道:“你是純良的麵相,但夫妻宮黯淡無光,應該夫妻不順,這種不順會讓你不得善終,可看你的氣色,也不像是過得不順的人啊。”
如果是上一世的話,確實如同大師說的那樣,她的夫妻生活十分不順,確實最後也走向了衰敗,她因此喪命。
但這一世她早就已經改變了命運。
江野就在阮玉的身邊,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江野幾乎對阮玉是形影不離的,此時聽到大師的話,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