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子,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酒店?”
嬴啟孜朝林宮蟬和莫嗟拋去疑惑的目光。
“噢,嬴姐,按之前說的我現在確實是應該在酒店。最開始我哥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央城那邊兒的公司出差呢,可我剛上飛機我哥就打電話和我說找到另外的人替我了。嘿嘿,然後我就下飛機去青大把曦曦接上才往滬濱飛的,我就知道我哥沒那麼狠心。”
“誰替你?”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哥沒說,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害,可能就是臨時碰巧找到了。”
之前確實是考慮到短時間內不好找到和林宮鶴相似的人,嬴啟孜才想讓林宮鶴親自參與這出戲的。誰知林宮鶴寧願坑死弟弟也絕不出賣節操。嬴啟孜沒辦法,隻能考慮事後好好補償補償蟬子。
眼下既然碰巧找到了自然是最好的。
她還是有點不放心,試著打電話給林宮鶴,沒想到這次居然接通了。
“喂,孜孜。”男人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氣聲,嬴啟孜一聽就覺得哪裡有些怪。
“你這是?”
“在應酬,喝了些酒。”
聽他的聲音,怕是喝了不少。
“噢,酒店那邊找到人了?”
“嗯,我都安排好了,你到時候按原計劃過去就行。”
“啊哈……呃……”
電話中除了林宮鶴說話的聲音,還有一些雜音,聽不大清,似乎是女人。
應酬這種場合有女人也不奇怪。嬴啟孜雖然感覺有哪裡怪怪的,最終還是沒有糾結。
“彆喝多了,注意身體,有什麼棘手的麻煩,如果你願意,可以和我說,或許我能幫你分擔一點。”
應酬……
那多半是公司上的事務。東泓碰上什麼麻煩能讓林宮鶴主動喝成這樣?
對麵的男人聽到嬴啟孜剛剛的話,沉默了一兩秒,似乎是在忍耐些什麼。
“嗯,我知道。快解決了,不麻煩我的老婆大人。歡迎老婆大人隨時查崗。拜拜。”
喝成這樣還有心思逗她。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男人至死是少年。
幼稚!
嬴啟孜撇了撇嘴。
“蟬子,公司最近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麻煩?沒有啊,誰敢給東泓找麻煩啊,都是我們給彆人找麻煩還差不多。”
“那你哥應酬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啊?”
“應酬的時候……那得看什麼時候。以前剛接手公司那會兒,我年紀還小,隻記得他好多次一身酒氣地回來,沒幾分鐘就被手下的人拉去醫院了,我想跟著去他們也不讓。”
“剛接手公司?你確定?他那時候才……”
據嬴啟孜之前查到的,林宮鶴接手公司那會兒,他才十幾歲。
林宮蟬神色沉了下來,“商場如戰場,商場的老油條們都不是省油的燈,才不在乎你多大呢。而且因為我哥當時年紀小,那些人都是把他當小屁孩兒看的,可彆說照顧了,因為年紀小好欺負,他們反而更過分,處處為難,不把我哥灌吐連合同兩個字都不會提。除了灌酒,那些老陰比……”
林宮蟬越說越激動,程曦輕輕掐了他一下,他才戛然而止,掃了一眼麵前的嬴啟孜,她的神色不大好。
其實這些還僅僅是林宮蟬通過自己的方式知道的。他哥從來不會和他說這些。那些林宮蟬不知道的,他自己都不敢想。
“……呃,不過好在,當年那些老登如今就是把自己喝死也難得拿到東鴻的項目。風水輪流轉嘛,現在隻有我哥灌死他們的份兒,但他們再想要撼動如今東泓的地位可就難了。”
少年天才、商界奇才、……
這些標簽要貼在一個人身上,其中的痛苦,嬴啟孜當然知道。白手起家的那片原始森林還要厲害。
“嬴姐……嬴姐?”
嬴啟孜從愣神中抽出來。
“去酒店,按計劃走。”
私人飛機上,
林宮鶴掛完電話後將倒扣在茶幾上的另一部手機翻了過來,視線嫌棄地掃向彆處,指尖煩躁地暫停了手機裡正播放著的j國特產小電影,伸手遞給閆厲,嫌棄地開口:“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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