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宮蟬張到極限的嘴巴已經感覺不到下巴的存在了。他伸手摸了摸,確認還在,才用手將上下兩瓣頜骨合在一起。
“我嘞個龜龜,今天的夢怎麼這麼真實?不行,我哥醒了我又得挨捶了,這夢不好,換一個。”
說著,林宮蟬轉身往門框一頂。
“哎彆!”
砰!
“嗷~臥槽,地圖怎麼還沒更新啊?我要換場景!死腦子,快換啊!”林宮蟬捂著額頭,一邊呼痛一邊揉。
“額……蟬子,你應該……大概……很可能……不是在做夢。”
嬴啟孜戳了戳林宮鶴的手臂,真實的觸感還是讓她不敢相信,“應該是我在做夢……吧。”
林宮鶴向林宮蟬甩了個眼神,即使幾個月沒有得到“鍛煉”,林宮蟬還是秒懂。
“我應該是沒睡醒,補覺去了,拜。”
說完,蟬子離開,貼心地帶上了房門。
房間內,
沙啞但有磁性的嗓音道:“七七,還記得我嗎?”
林宮鶴拉著嬴啟孜的手,引她坐在床沿上。
“額……嗯。”
嬴啟孜僵硬地點了點頭,“h先生。”
“我覺得剛剛你那聲阿鶴更好聽,以後這樣叫,好嗎。”
“嗯。”嬴啟孜繼續點頭。
“那我應該叫你七七,還是孜孜?”
“隨便。”嬴啟孜盯著床單,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林宮鶴沉默了幾秒,似是在思考些什麼,“那就孜孜吧。”
“嗯。”嬴啟孜還是點頭。
“孜孜,你對我有這麼無語嗎?”
嬴啟孜抬頭,不經意間掃到了林宮鶴的眼睛,就這麼一掃,眼睛仿佛被勾住了,一有移開的衝動就會有不自在的感覺。
她看著他,眼含歉意:“我不是故意的。那兩則謠言,是我放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引爆炸彈的凶手我替你抓到了,等你醒來你自己處理。東泓也很好,金融圍剿解決了,林宮蟬本事不小,穩住那麼大一個集團。爺爺奶奶也很好,隻是你昏迷之後,他們……”
她胡亂地說著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說著些什麼,隻是停不下來,怎麼也停不下來。說著說著淚又失去了控製,如斷線珍珠一顆接一顆飛落而下。
“嗚嗚嗚,你醒了,終於醒了,你醒了……”她捂著臉,失聲啜泣了起來。
林宮鶴噤了聲,抱著她,抱了很久很久,任她從啜泣到嚎啕痛哭。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
是哭七年前的傷疤被再一次掀開?是她鼓起勇氣終於完成了暫停七年的表演?是他等了七年的人到頭來是自己?是她懷疑不存在的人居然也是自己?是林宮鶴昏迷了三個月轉醒……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後來,林宮蟬告訴她,她哭得在他哥懷裡睡著了。當晚就發起了高燒,病床上的人從他哥變成了她。他哥蒼白著一張臉給同樣臉色蒼白的她喂藥、擦汗、敷冰貼……一個病號照顧另一個病號,看起來怪可憐的。
在她輸液時,他哥把桌上的經書翻了一遍又一遍。
……
第二天的黃昏,嬴啟孜才悠悠轉醒。意識回轉,身上已經被人換上了睡衣。
“林宮鶴?”
實木桌前的男人回頭,一本正經:“孜孜,睡衣都換過了,還叫這麼生疏?不是答應過叫阿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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