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本來今晚也沒打算好好唱,大不了不開口。”嬴啟孜艱澀地答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林宮鶴放了心。他不必細問,因為他知道她自有打算。嬴啟孜計劃好的事就沒有留給人擔心的餘地。
其實,自從嬴啟孜出現在他身邊,許多時候他都挺有挫敗感的。他的女孩太過強大。他自認為能力還行,可是在嬴啟孜麵前總是幫不上一點忙,更彆提什麼英雄救美、展示男友力的橋段。不管什麼事,還沒等他出手,嬴啟孜就輕輕鬆鬆應付了。這樣看來,他這個便宜丈夫當真是便宜。
“對了……”
嬴啟孜現在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因為這沙啞的嗓音一出,仿佛是在提醒她昨晚的戰況到底有多激烈。
畢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她現在看似平靜,其實心裡已經羞得恨不得跑到深山老林裡與世隔絕了,尤其是要和林宮鶴隔絕。
但在考慮這種想法是否要落地實施之前,她更想弄明白一件事……
於是,她又重新艱難地挪到林宮鶴懷裡,一隻手手扶著他的寬肩,另一隻手支起被子,往他身後看去。
這一看,雖然看到了她想要看的,卻也看到了她不想看的。
她整個人縮了回去,腦袋埋在林宮鶴胸膛裡,閉上眼。
“你怎麼不穿衣服!”
“寶貝兒,你也沒穿呐。”
!!!
剛剛注意力全在身體的酸痛上了,她還真沒注意。嬴啟孜猛睜開眼往自己身上摸了摸,果然是一絲不掛!
然而,她現在說話都困難,罵人的話到了嘴邊隻得又吞回去。
她忍!
她拉緊身上的被子,將腦袋以下捂得嚴嚴實實,強作鎮定,挑重點問:“你左後腰的傷怎麼回事?你被電擊過?”
在林宮鶴的左後腰處攀附著一塊成年人巴掌大小的暗紅色傷痕,傷痕呈利希滕貝格圖樣,也叫電花圖,常見於被電擊過的人身上。
從藝術性的角度來說,這個圖案出現在人體上是十分性感的,可其背後藏著的往往是一次身體主人的死裡逃生。
第一次見這道傷疤是嬴啟孜給林宮鶴做手術的時候。很早之前嬴啟孜便想問他了,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嗬~,作孽作太多,被天打雷劈了而已。”林宮鶴不正經地道。
嬴啟孜無語地恨了他一眼,“我現在嗓子難受,沒工夫和你開玩笑。”
聽到此,林宮鶴起身去給嬴啟孜倒了杯溫水。
“喂!你穿衣服啊!”
“害什麼羞?昨晚又不是沒見過,嗯?”一邊說,林宮鶴一邊拉開嬴啟孜蒙住臉的被子,一隻手墊在她脖子後麵,另一隻手將水杯遞到她嘴邊喂她喝水。
然後,他繼續道:“的確是被閃電劈的。之前遇到一個小人,算是他間接害的吧。”
林宮鶴提到這個“小人”的時候,貌似還有些咬牙切齒,嬴啟孜聽得心裡毛毛的。
“你這麼記仇啊?”嬴啟孜喝了大半杯,嗓子舒服了不少。
“並不,有仇我大都是當時就報了。至於少部分沒報的,其他人我可以不記,那個人我跟他沒完。”
好吧,聽得出林宮鶴不善罷也不甘休的決心。
嬴啟孜喝完水後,林宮鶴又躺回床上,重新將她攬進懷裡。
“孜孜……”
“嗯?”
猶豫二三,林宮鶴還是決定開口,忐忑道:“你以前……沒有過男朋友?”
這也是昨晚他驚訝又驚喜的原因。
他的孜孜已經二十五歲了,普通女孩在她這個年齡,可能都談過不止一段戀愛了,更彆說是她這般各方麵都優秀到極致的女孩。
不是林宮鶴有處女情結,相反,他可以接受嬴啟孜從前和彆人發生過關係,接受他和彆的男人有過愛情。這是人類正常的生理需求,更是孜孜的自由。
他不苛求她的孜孜一定要為自己死守那所謂的肉體上的貞潔。貞潔從來不是一瓣肉,更彆說,在遇見孜孜之前,他在她的人生中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
可是,當林宮鶴知道自己大概率是唯一一個擁有她全身心的男人時,他無法壓抑那發自內心的狂喜。那一刻,他不知道有多感激命運對他們倆緣分的偏愛。
現在,他想確認,百分百地確認,這個意外的驚喜是否是真實的。
“以前啊……在你之前嗎?”
“嗯。”
嬴啟孜耳朵就貼在林宮鶴的胸腔上。那加速的心跳聲,她聽得十分清晰,讓林宮鶴那看似平靜的語調破綻百出。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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