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繞到了密室後方,來到一處雷昊陽每日出入必經的僻靜牆角。
這裡是監控的死角,也是禁製最薄弱的地方。
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幾滴無色無味的液體,用指尖蘸著,在牆角不起眼的磚縫裡,迅速畫下了那個血色的瞳孔標記。
這是一種用多種特殊藥草混合血煞教秘法煉製而成的藥水,本身沒有任何靈力波動,肉眼也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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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在精純的雷靈力刺激下,才會短暫地顯形一瞬,隨即徹底揮發,不留任何痕跡。
做完這一切,她甚至沒有多停留一秒,身形便再次融入陰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
第二天清晨,天光微亮。
雷昊陽結束了一夜的修煉,推開沉重的石門,從密室中走出。
他麵色冷峻,一夜的流言蜚語並未讓他心境有絲毫波動,反而讓他更加冷靜。
他已經想好了十幾種方法,來炮製張家那兩個不知死活的蠢貨。
他習慣性地邁步而出,修煉後還未完全收斂的雷靈力,如同細密的電弧,在他周身無意識地逸散開來。
當他經過那個牆角時,一絲微弱的雷光掃過磚縫。
就在那一瞬間,一個血紅色的瞳孔標記,仿佛從虛空中浮現,在他眼角的餘光裡,一閃而逝!
雷昊陽的腳步,猛地一頓。
整個世界仿佛在這一刻被按下了靜音鍵。
他緩緩地,一寸一寸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那個已經空無一物的牆角。
剛剛那是什麼?
幻覺嗎?
不!絕不是!
那個標記,那個他曾無數次在與血煞教的交易中,在那些見不得光的密信上看到的標記,已經深深刻入了他的靈魂!
他的臉色,在短短一息之間,由冷峻化為驚疑,再由驚疑轉為一種被觸及逆鱗的、極致的陰寒。
張家!
他腦海中瞬間就鎖定了目標。
除了他們,還有誰知道自己和血煞教的秘密?
還有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用這種方式來……威脅自己?
雷昊陽的胸口劇烈起伏,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與羞辱感,如同火山般轟然爆發!
他本以為,張家那兩個蠢貨,隻是愚蠢、狂妄,酒後失言。
可現在看來,他們根本不是蠢,而是膽大包天!
他們竟然敢用自己最大的秘密,來反向威脅自己!
他們是想告訴自己,我們知道你的把柄,你最好彆動我們,否則就魚死網破?
一群狗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敢威脅主人?!
這一刻,什麼證據,什麼影響,什麼一石三鳥的計謀,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被徹底激怒了。
他現在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用最直接、最殘暴、最能彰顯他無上權威的方式,將張家這條不知死活的瘋狗,當著所有人的麵,活活打死!
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什麼叫絕對的、不可逾越的敬畏!
“來人!”
雷昊陽的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
一名手下迅速出現在他麵前,躬身待命。
“傳我的命令,”
雷昊陽一字一頓,眼中雷光爆閃,殺意凜然。
“以雷霆小隊的名義,向張霸的狂風小隊,發起‘指教賽’!”
手下聞言,猛地一哆嗦,眼中滿是駭然。
指教賽!
在神武院,這個詞的背後,代表的不是切磋,而是不死不休的公開羞辱!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領命之後,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消息一出,整個神武院內門,徹底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知道,雷昊陽的報複,來了。
而這一次,他連一塊遮羞布都懶得用了。
神武院核心弟子區,那座巨大的“論武台”周圍,早已是人山人海。
雷昊陽帶著他的雷霆小隊,早已站在台上,他負手而立,眼神冷漠地俯視著台下,如同審判眾生的神隻。
而台下,張霸帶著他的狂風小隊,臉色煞白,進退兩難。
他怎麼也想不通,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他們明明已經登門道歉,受儘了羞辱,為什麼雷昊陽還要如此趕儘殺絕?
他不知道,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血色瞳孔,已經為他和他的家族,敲響了喪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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