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天機閣的密室中，幾位長老圍坐一桌，爭論不休。
“能夠輕鬆製服異魔王的人，怎麼可能是個散修？”大長老拍桌而起，“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可是我們已經查過了，李長生確實沒有任何特殊的來曆。”二長老搖頭道，“就連他的過往經曆都很普通。”
“那你如何解釋昨天發生的事？”
“或許…真的隻是巧合？”
大長老冷哼一聲，“什麼巧合能讓一個普通人製服異魔王？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根本不是什麼散修，而是某個隱世強者的化身。”大長老眯起眼睛，“甚至，他本身就是…”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其他幾位長老也意識到了什麼，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不會吧？”三長老聲音發顫，“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立即派人監視玉虛宮。”大長老沉聲道，“但不要輕舉妄動，先觀察再說。”
與此同時，玉虛宮中也不平靜。
籬落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腦海中反複回想著昨天的情景。丈夫那淡然的神情，輕鬆製服異魔王的手段，還有那句“運氣好而已”…
“運氣？”她苦笑一聲，“什麼運氣能有這種效果？”
正想著，房門被輕輕推開，李長生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在想什麼？”他將茶杯放在桌上，聲音依舊溫和。
籬落抬頭看著他，那張熟悉的臉龐此刻卻顯得有些陌生，“夫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李長生在她對麵坐下。
“你昨天是怎麼做到的？”
李長生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我說了，運氣好。”
“可是…”
“落兒。”李長生放下茶杯，認真地看著她，“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並不是好事。”
籬落心中一顫，從他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一種深不可測的東西。那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溫和的夫君應該有的眼神。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聲音微顫。
李長生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我是李長生，你的夫君。這就夠了。”
“可是…”
“沒有可是。”李長生站起身，“我去準備晚飯，你先休息一會。”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籬落心中五味雜陳。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
夜深人靜，李長生獨自站在院中，望著滿天繁星。
“出來吧，躲在暗處窺視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他淡淡開口。
黑暗中閃過幾道身影，數名蒙麵人將院子圍了起來。
“李長生。”為首的人聲音沙啞，“跟我們走一趟吧。”
“天機閣的人？”李長生依舊沒有轉身，“還是說，某些勢力的探子？”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跟我們走。”
“如果我不呢？”
“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幾名蒙麵人同時出手，各種法術神通齊齊轟向李長生。
然而，就在攻擊即將命中的瞬間，李長生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什麼？！”
下一刻，他出現在為首那人身後，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既然來了，就彆急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