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需要一個棋子！”老者冷冷地說道，“一個對青雲門充滿仇恨的棋子！”
李長生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徹底顛覆了。師父騙了他，青雲門也不是什麼好人，那他到底該相信誰？
【警告！檢測到宿主精神狀態不穩定！】
【建議宿主保持冷靜，理性分析！】
係統的警告讓李長生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整理著思緒。
“前輩，就算您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會拜您為師。”李長生緩緩說道，“無論師父有什麼目的，他確實教了我本事，給了我報仇的機會。”
老者臉色一變，“小友，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也許吧。”李長生握緊了手中的刀，“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老夫不客氣了！”老者突然出手，一掌拍向李長生。
李長生早有準備，黑刀出鞘，與老者戰成一團。
這一戰，讓他真正見識到了修仙者的可怕。老者的每一招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若不是係統的幫助，他早就敗了。
【緊急任務觸發：擊敗神秘老者！】
【任務獎勵：《血煞刀法》】
戰鬥中，李長生漸漸發現老者的破綻。對方雖然修為高深，但似乎有什麼隱疾，出招時偶爾會停頓一下。
抓住一個機會，李長生一刀斬向老者的咽喉。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師父玄機子出現了！
清晨的山路上，李長生跟在道人身後，腳步踉蹌。三日來，他們一直在趕路，從城外荒郊走到了這深山之中。
“師父，還要多久？”李長生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道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快了。”
又走了半個時辰，前方終於出現了一座破舊的道觀。觀門匾額上寫著“無極觀”三個字，字跡斑駁，顯然年代久遠。
“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道人推開觀門，吱呀聲響徹山穀。
觀內景象讓李長生有些意外。院子裡雜草叢生，幾間房屋破敗不堪，隻有正殿還算完整。最奇怪的是，院中央豎著一塊巨大的黑石，足有一人高，表麵光滑如鏡。
“師父，這是？”
“試心石。”道人走到黑石前，伸手撫摸著石麵，“想學殺人之術，先得過了這一關。”
李長生握緊了背上的刀：“怎麼試？”
“把手放上去，讓它看看你的心。”
李長生沒有猶豫，直接將右手按在了黑石上。瞬間，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掌心傳來，緊接著，一幕幕畫麵在他腦海中閃過。
妹妹被打死的那一刻，娘親咽氣的瞬間，李壽獰笑的臉龐，醉花樓裡的慘叫聲…
黑石開始發光，先是微弱的紅光，然後越來越亮，最後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道人看著發光的黑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果然…你的恨意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這意味著什麼？”李長生收回手，黑石的光芒也隨之消失。
“意味著你有資格學我的道法。”道人轉身走向正殿，“不過，在教你殺人之前，我得先告訴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