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丁瑤今天穿的不是綠色外套,否則林天祖不僅給雷公精神上添了綠,還可能物理上也加了綠。
“丁曉姐,感謝你的信任,不過我對你的信任,還遠遠不夠。”
林天祖笑著說道。
丁瑤聽到這句話,眉頭微蹙,眼神中帶著疑惑,似乎在問:我們都已經坦誠相待了,你為何還不信任我?
“丁曉姐,坦誠隻能拉近距離,真正的信任需要更多的東西。”
林天祖笑了笑,繼續解釋。
“林先生,你想表達什麼?”
丁瑤此刻的表情恢複了平靜,仿佛之前那個與林天祖坦誠相對的人不是自己。
“請稍等。”
林天祖說完,打開書房門喊道:“阿敖,把東西拿上來。”
半分鐘後,邱剛敖來到門口,遞給林天祖一把裝有消聲器的格洛克17s槍和一台小型攝影機。
“丁曉姐,麻煩你動手,拿著這把槍,用槍口指著雷公和高捷,輕輕扣動扳機。做完這件事,我們才算真正的自己人。”
林天祖走到丁瑤麵前,將槍遞給她,麵帶微笑地說。
丁瑤沉默不語,隻是深深凝視了林天祖一眼,隨後接過了那把槍。
“丁曉姐,請稍等,我需要啟動攝影機,把這個場景記錄下來。”
林天祖邊說邊操作設備,把丁瑤和雷公納入鏡頭後才繼續講話:“丁曉姐,準備好了。”
隨即,一陣“biu、biu、biu……”的聲音響起。
丁瑤毫不猶豫地向趴在桌上的雷公開槍射擊。
她像是在釋放內心的情緒,直到彈匣中的紫彈耗儘仍不斷扣動扳機。
林天祖將攝影機置於桌上,走向丁瑤,從她手中拿過格洛克17,低聲告知:“丁曉姐,紫彈已用完,人已經沒救了。”
丁瑤突然間情緒爆發,撲入林天祖懷中,靠近他的胸膛低聲啜泣。
但若有人注視她的雙眼,會發現那眼神中隻有平靜,沒有絲毫波動。
林天祖則輕輕拍打丁瑤的後背,他的表情同樣波瀾不驚。
林天祖十分明白,像丁瑤這樣的女性絕不會因這點事情而失控,不過她確實有潛力,值得他在她身上投入精力。
“林先生,你知道嗎?我姐姐也是雷公的妻子,她在八年前離世。雷公因為我和姐姐長得像,強行讓我嫁給他。”
“他年紀大了,身體不行,行為越發怪異。近幾年為了競選議員,逼我去討好那些有價值的目標,我……”
丁瑤雙臂環住林天祖,抬頭凝視著他,眼中噙著淚水,傾訴多年來的痛苦經曆。
她心中清楚,自己現在已經完全依賴林天祖,再無退路,因此取悅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變得至關重要。
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憐惜之情,最快的方式就是講述自己的悲慘過往與無奈處境。
就像砵蘭街或三溫泉努力工作的女性,每個人都有一段令人唏噓的故事。
“雷公這種人真是罪有應得,丁曉姐,這些年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