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遇上旗鼓相當或比我強的人,我那點巧招就沒用了。”
“我就會很快輸。”
“我和富哥交手就說明了這點。”
王建軍感歎:
“阿布,你這話聽著像是給天虹留了麵子,你挺夠意思。”
布同林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清哪不對勁。
就是心裡彆彆扭扭的。
駱天虹皺眉看著王建軍:
“軍哥,我怎麼感覺你在嘲諷我?”
王建軍立刻否認:
“怎麼可能,你可是我兄弟。”
駱天虹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幾秒。
李富伸出手:
“阿布,歡迎你加入。”
布同林毫不猶豫地握了上去。
他認真地說道:
“但我必須說清楚,我要帶著馬先生的人頭去祭奠我的恩人。”
李富點頭:
“知恩圖報,是好事。”
“我們不會攔你。”
“不過,你現在最好把馬先生的人頭交給我。”
布同林一愣:
“發生什麼事了?”
李富攤手:
“馬先生的死訊已經傳開,馬夫人出了重金,懸賞他的頭顱。”
“現在這個島上,不知有多少殺手在找這顆人頭。”
“你生怕彆人不知道馬先生是你動的手,走到哪兒都得拎著那個包。”
布同林苦笑著回應:
“我一個外來的,哪知道哪兒能藏這東西呢?”
李富笑了笑,說道:
“所以才讓你交給我保管。”
布同林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
“富哥,我做了偽裝的。”
李富歎了口氣:
“我知道你做了偽裝。你是不是把保齡球挖空,把馬先生的頭放進去的?”
“誰會隨身帶著保齡球到處跑?”
“隻要有人盯上你,怎麼懷疑都不奇怪。”
布同林瞬間冒了汗,瞪大眼看著李富: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李富攤了攤手:
“大佬告訴我的。”
“在香江,隻要大佬想查的事,就沒有查不到的。”
布同林滿臉不信:
“昨晚上暴雨,廟裡隻有我和馬先生,這種事他也能知道?”
李富語氣堅定:
“隻要他想知道,就沒有不知道的。”
布同林立刻表態:
“那我現在跟你回去見大佬。”
這事兒簡直荒唐。
但他敢發誓,自己行蹤沒人知道。
他處理馬先生頭顱的方式,也沒人知道。
可大佬卻全清楚。
如果大佬真要抓他,根本不用多此一舉,直接動手就行。
更簡單的方法是,把他的信息交給那些殺手,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再者,從頭到尾,他都沒從李富身上感受到一絲殺意。該怎麼選,已經很明顯了。
李富笑了笑,說:
“今晚還有另一位新人,大佬安排了家宴,可以帶家屬。”
“要不要把你小女友也帶上?”
布同林一下臉紅了:
“我女友?”
李富努了努嘴:
“就是那位女警官。”
布同林一臉驚訝:
“她是警察啊!”
李富反問:
“警察怎麼了?”
布同林感覺有點荒誕:
“咱們大佬做的不是正當生意吧?”
李富聳聳肩:
“大佬的生意不少,其中一個身份是洪興銅鑼灣的堂主。”
“不過你放心,大佬的底子比你乾淨多了。”
“他是個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