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花園裡毫無動靜的珍妮特,林天祖緩步走了過去。
人已經沒了希望,他也不打算袖手旁觀。至少,他能幫她擋下最後的羞辱。高義想得逞,沒這個必要了。
林天祖剛邁步過去,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珍妮特竟然還活著。她受了重創,血跡斑斑,但胸口仍有微弱起伏。
他沒有猶豫,迅速出手,在高義下來之前,已將珍妮特從花園中悄然帶走。
原本他還在思忖是否要替珍妮特略施援手,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趁著沒人發現,先將她轉移。
等到高義燒完錄像帶,腳步虛浮地從二樓走下來時,珍妮特已經不見了蹤影。他頓時心頭一緊,冷汗直冒,酒意也被嚇散了。
林天祖這一趟出去,居然抱著一個穿睡衣的女子回來,秋堤和阿珍當場愣住。
秋堤眨了眨眼,嘴角帶笑:“晉哥,這是你哪個朋友?看來我得再買棟房子了。”
她當然看得出這不是尋常情況,但調侃林天祖一向是她的習慣。
“你想哪去了。”林天祖淡淡搖頭。
“她叫珍妮特,是高進的女人。前幾天我和高進見麵的時候見過她。菊子也是那次我請回來的高手。”
說起菊子時,林天祖用了“請”字。他沒直接說菊子是他的女人,雖然他知道,就算說出來了,秋堤也不會介意。可有些事,他不願太早下定論。
阿珍察覺到不對勁,“高進的女人?她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傷?”
珍妮特表麵看不出傷口,但臉色異常,像是受了內傷。
秋堤雖然不知道高進是誰,但“賭神”這個名號聽上去就不簡單。
阿珍卻聽得很清楚,以前和陳刀仔在一起時,他天天掛在嘴邊的就是“賭神保佑”。他還隨身帶著一張高進背影的照片,連上廁所都要帶著。
現在,賭神的女人受了重傷,出現在她們的小彆墅裡,事情不小。
林天祖回答:“她從二樓摔下來了,傷得很重。我剛才聽到的呼救聲,就是她發出來的。”
“高進最近不見了,珍妮特長得確實不俗,現在沒人護著她,有些人就開始動歪腦筋。”
林天祖一邊說,一邊將人抱進了彆墅的客房。他放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安排了幾位專業醫生過來。
秋堤有點不解,“晉哥,這種傷應該直接送醫院才對吧?這兒的醫療條件可不怎麼樣,設備也不齊全。”
他並不懷疑林天祖和珍妮特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雖然珍妮特確實漂亮,但阿珍和秋堤自己也不差,完全不輸給她。
林天祖擺擺手,“不行,醫院太複雜,人多嘴雜。我雖然有點能力,但在醫院裡也不是萬能的。”
“高進失蹤,珍妮特又被人盯上,這背後肯定有貓膩。”
“醫院對治療有幫助,但對她的安全來說,是個隱患。”
他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秋堤和阿珍,“這棟彆墅剛買,我們還沒來得及住,先讓彆人住了。”
其實隻要高義的問題解決了,珍妮特送去哪家醫院都不會有危險。但這個消息,林天祖沒打算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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