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滿倉,糧食堆滿倉的滿倉!】
【腦子存的好,生活沒煩惱!】
【各位衣食父母,在不影響您夜生活的前提下,書評、段評、催更點起來。】
紅星公社團結屯外的苞米地內,渾身酒氣的梁滿倉躺在地上。
而花枝招展的白蓮花旁若無人,扭扭捏捏解扣子。
“娘,人來沒?”
“來了來了,彆囉嗦了,麻溜的!梁滿倉可是絕戶,還是個憨包,隻要搞到手,就是咱們家的驢!”
臉跟刷白漆一樣的熊桂芬一邊伸手幫忙,一邊踮著腳往機耕路上瞅。
“待會你彆裝犢子,喊的浪一點,把人都給我引過來。”
白蓮花白了一眼熊桂芬,嬌嗔道:
“啥啊?人家可是大姑娘。”
“少裝,搞大肚子還是大姑娘?也不知道你這勁兒隨誰。”
“隨你!”
熊桂芬眉頭一皺,扇了白蓮花一巴掌,便往苞米地深處撩。
窸窸窣窣的聲音止不住的往梁滿倉的耳朵裡鑽。
“怎麼大中午還鬨騰?要不要人睡覺了!”
梁滿倉伸手胡亂一抓,一種奇異的觸覺從掌心傳來。
難道喝大了,直接躺進院子裡的花圃?
他睜眼一看,天瓦瓦藍,陣陣苞米杆的清香往鼻子裡鑽。
再抬眼一看,年輕三四十歲的白蓮花像鬼一樣在那鼓搗。
“白蓮花?你今年多大?”
白蓮花身子一抖,滿臉詫異的看著梁滿倉,隨後便麵色一變,擠出一絲媚笑,往梁滿倉身上貼。
“滿倉,你說啥呢,人家20呀……”
梁滿倉看著白蓮花年輕的麵容、穿著打扮,又摸了摸自己個兒年輕的身體,因為痛風而變成雞爪的手尤為舒展。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
好疼……
憑借多年看網絡小說的經驗,他確認自己個兒重生了。
算了算時間,正是1979年!
一陣狂喜湧上心頭,梁滿倉舉起年輕有力的大手,一手刀劈在白蓮花的後脖子上。
梁滿倉嘿嘿一笑。
上輩子他滴酒不沾,莫名其妙被灌了一頓酒,醒來就被一大幫人圍在苞米地裡,而白蓮花捂著臉坐在苞米杆子上哭。
老實巴交的梁滿倉當時腿都嚇軟了,為了不因為流氓罪當勞改,給白蓮花母女連磕二十個響頭,才做了倒插門女婿。
梁滿倉被吃絕戶,上山打獵、下地乾活。
自此當牛做馬一輩子,直到人家親爹找回來,把他一腳踹了,毛都沒撈到一根,淨身出戶。
等到想明白的那一天,就隻剩下半條命和一個破院子,孤苦伶仃,天天酗酒等死。
既然重生了,就絕不讓悲劇在他身上重演。
梁滿倉酒醒一大半,在白蓮花身上摸了兩把。
“嘿嘿,不摸白不摸!”
說完就往苞米地深處鑽。
過了三分鐘,熊桂芬見苞米地裡沒啥動靜,氣的鼻子都歪了。
“賠錢貨,這時候還裝什麼犢子!”
她三兩步跳到機耕路上,雙手拍腿,跳著腳哭嚎起來。
“天殺的梁滿倉啊,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喝了二兩貓尿就把我們家蓮花往苞米地裡薅啊,要不是我跑得快……
哎呀,羞死仙人。
老少爺們,快去救救我們家蓮花吧!”
那時候村裡就沒啥娛樂活動,一聽有這麼勁爆的新聞,下地掙工分的老爺們一個勁的往苞米地鑽,生怕落了後。
等他們躥進苞米地,果然看著一圈被踩倒的苞米杆子,而白蓮花四丫八叉的躺在中間。
老爺們的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