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滿倉經過靈犀目力的加持,一眼就盯上海東青雪白的爪子,在它鋒利的爪子紮進兔子肉的瞬息之間,伸手一抓,穩穩的握住。
但海東青高速飛翔的動能直接把梁滿倉帶出去。
“草,勁兒還挺大。”
梁滿倉直接一個甩手,把海東青丟入空間。
撲騰撲騰~
桀驁不馴的海東青就像是鼓風機一樣,扇的空間之內呼呼作響。
“笨鳥,你跟誰武武喧喧呢?信不信老子抽你?跟以為自己是神雕呢,把老子惹急了,直接把你送燒烤店!”
“克裡克裡~”
海東青像是紮了個猛子,朝梁滿倉飛過來,直奔他的眼珠子。
“操你媽!真把自己當個物兒啦?”
梁滿倉一個低頭,把手護在頭上。
吧唧一口,梁滿倉的胳膊上少了指頭大的一塊肉。
“草,老子重生的纖纖玉體啊!”
梁滿倉惡從膽邊生,在落到地上的海東青身邊一通比劃,一個狹小的結界,將其困到其中。
發現身體被困的海東青奮力掙紮起來,朝梁滿倉齜牙咧嘴。
“還嘚瑟?”
梁滿倉拿了根棍子就朝它身上招呼。
“齜牙是吧?”
“咧嘴是吧?”
“空中的雄鷹是吧?”
“貢品是吧?”
梁滿倉怒火中燒,自己個兒百般嗬護的嬌嫩肌膚竟然被一隻傻鳥來了一血。
等他抽累了,這才停下來,坐到地上大喘氣。
一地鳥毛,海東青縮著脖子,發出一陣“嘎嘎嘎”的叫聲。
雄鷹墜落。
“等老子抽出空,好好熬你丫的!”
梁滿倉扯了一把青草,嚼嚼便摁在胳膊上,跳出空間。
“狗肉,你雖然被海東青嚇尿,但也還是立了大功,好好乾,回頭給你娶個嫂子。”
“汪汪~”
被叼走一塊肉,再加上榛蘑、圓蘑撿了不少,梁滿倉便叫上趙福順,倆人抬著一個大麻袋朝山下走。
“滿倉哥,你胳膊咋啦?血次呼啦的。”
“沒事,剛剛被樹枝刮了一下。等會去大隊衛生室看看。”
到了路口,梁滿倉把麻布袋放到路邊。
“順子,你腿腳快,你喊有田叔拉個板車把榛蘑拉回去。”
“行嘞,那你等我一下,二十分鐘保準到。”
梁滿倉坐到路邊抽了兩支煙,果然二十分鐘不到就看見趙福順和趙有田拉著板車跑過來。
“有田叔,沒想到你這這把年紀腿腳還這麼利索?比年輕小夥還麻利。”
“嘿嘿,賺錢嘛。這些榛蘑可不能捂著,溫度一上來就得發燒,不到一天就得爛。”
趙有田說完就把榛蘑平鋪在板車。
“滿倉,我聽順子說你受傷了?”
“沒啥問題,就被樹枝刮了一下子,這不是順路嘛,就去衛生室看看。”
“那你把背簍給我,我送給劉知青,你放心去衛生室。”
梁滿倉把背簍交給趙有田後,便雙手插兜直奔大隊衛生室。
空間裡的青草雖然有消炎止疼的作用,但之前都是給空間裡的那些動物使,還沒用在人身上。
所以,梁滿倉這才準備去衛生室,圖個心安。
到了衛生室,梁滿倉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頭牛身邊。
衛生所的廖二林正拿著聽診器,貼在牛身子上,東聽聽、西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