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你可給我長大臉啦!以為爸總以為我辦事兒不靠譜,沒想到一出手就是個大的!
他那天中午嘗過之後,愣是激動的血壓直往上飆,要不是常備降壓藥,估計我現在就成可憐孩子啦!”
梁滿倉一哆嗦,要是黎援朝他爹真的因為倉哥甄選掛了,那他估計成為第一個因為好吃而死的人。
“沒給你丟臉我就放心啦。”
“你以後每個星期給我送一趟唄,我爸說要拿去疏通關係,順便打打牙祭。”
“一個星期一次?那估計有點難,可難搞啦!就上次給你送的那幾十斤,還是我熬了三個晚上才搞到手。”
“一月一次,行吧?”
“行吧,反正保底一月一次,要是運氣好,我就多給你送兩次。對啦,上次我跟你說我有個熟人的兒子找工作的事兒……”
黎援朝尷尬的笑了笑,從給梁滿倉散了一支煙,不好意思的說道:
“滿倉,這事兒我還真的給你問了,也確實有個林業局辦事員的名額,不過事兒趕巧了,我弟先向我爸開了口,他女朋友也正好沒工作。”
“沒事,畢竟是那是你爸兒媳婦,關係擺在那呢,給一個外人也不合適。”
“可不是咋的。我弟紅兵是個老實孩子,從小到大就沒向我爸開過口,好不容易求他辦事兒,能不答應?”
老實人咋這麼多?
上輩子他就是老實人。
等等!
梁滿倉腦子裡突然一聲霹靂。
“紅兵?援朝,你弟媳是不是叫白蓮花?”
“靠,你咋知道?就叫白蓮花。”
“臥槽,真的這麼巧?聽我一句勸,讓你弟趕緊分手,就算是打一輩子光棍也彆跟白蓮花攪在一起。”
黎援朝眉頭一皺,把梁滿倉拉到一旁的庫房,把事情從頭到尾盤了一遍。
“滿倉,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我看那白蓮花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不是拍結婚照了嘛,你把照片拿著去咱們團結屯打聽打聽,要是你有人脈,再去她打胎的醫院問問,這事兒指定能水落石出。”
黎援朝恨恨的把煙屁股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
“媽的,我就說這女人看起來咋那麼完美,一點瑕疵都沒,敢情全他媽是假的!我爸是老抗聯,她就說自己也是抗聯後人。”
“這女人壞著呢,要不是我突然開竅,恐怕現在還在她家拉磨。”
“這女人要是進了咱黎家大門,估計我爹到死都得念叨自己看走了眼。滿倉,大恩不言謝,要是這事兒是真的,林業局辦事員的工作就讓你來分配。”
“行,不過你調查的時候悄摸的,要是後頭有不方便出手的事兒,跟咱探討探討,我知她的深淺。”
梁滿倉美滋滋的回了屯子,就等著黎援朝找上門。
果然第二天早上,黎援朝就給梁滿倉捎了個信,倆人傍晚的時候在新城碰個頭。
“滿倉,還真讓你說中了,白蓮花就是個公共汽車,同時對七八個縣城公子哥下套,就我弟一個人傻乎乎的中了招。”
“能來者不拒也是本事,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我爸是公家人,怕影響不好,準備低調處理,給點錢打發走算了。”
“啥玩意?你弟被仙人跳還給錢?”
“那還能咋滴?咱手上雖然有人證,但是孩子已經打了,死無對證。
最重要的是紅兵那小子還傻乎乎的給人寫了個保證書。要是白蓮花把保證書公布於眾,恐怕他得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