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小時後,野雞和兔子都滋滋冒油。
梁滿倉從兜裡掏出辣椒粉、細鹽撒上,瞬間香味便彌漫開來。
蹲在一旁的張大彪直流口水,眼睛發直。
“滿倉,你這手藝可以啊?連林場食堂的大廚都沒你烤的香。”
梁滿倉嘿嘿一笑。
他前世可乾過燒烤攤,雖然後來乾黃攤子,但是技術那可是紮紮實實的把在手裡。
不過相比於林場食堂的大廚,那他肯定自歎不如。
隻是人家在給普通職工做飯的時候沒用心罷了。
不信你去看看場長的小灶,那絕對是色香味俱全,跟大鍋飯比,絕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彪哥,你的獵犬能吃熟食不?兔子頭和雞頭我沒撒辣椒。”
“可以啊!偶爾吃點沒關係。”
梁滿倉點點頭,用匕首把兔頭和雞頭割下來,丟到一旁。
“彪哥,準備開飯!”
“唉,我去裝米飯。”
“這麼多肉還不夠吃的?米飯留著明早炒飯吃得了!不吃主食也能吃飽?”
“唉,好嘞!”
張大彪爬上梯子,拿下來兩個搪瓷缸子,一瓶散簍子。
倆人就圍著剩下的一點點篝火,把兔子和野雞消滅的乾乾淨淨。
“彪哥,我看你的獵犬比彆人家的高半個頭,是用壯骨粉了吧?”
“那必須的啊,養狗就是三分馴、七分吃。要是光馴不吃,我估計還沒等把獵犬馴出來,早就餓的皮包骨!”
張大彪說完,便對獵犬下令。
一會兒坐、一會兒撲、一會兒圍,總之訓練有素。
“滿倉兄弟,你那條慫狗實在配不上你的身份。這樣吧,我看你也是實在人,我給你個成本價,這東北大笨狗三百元一條,隨你挑!”
“這麼貴!”
一聽見價格,梁滿倉下巴都要掉下來。
他雖然手裡有六七千元,這三百元對他來說不是個事兒。
但是一條大笨狗抵得上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資,確實在他意料之外。
“貴啥啊?我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他們買下水,還要配壯骨粉,分幣不剩。在它們身上可至少花了上千元。”
梁滿倉倒吸一口涼氣。
看來這玩獵犬確實燒錢,難怪棒子財閥家的公子哥動不動就養兩隻獵犬來嚇唬人。
“算了算了,我買不起,還是湊合用土狗吧。”
“不買獵犬也行,要不然你買點壯骨粉?彆人我賣10元錢一罐,給你便宜點。”
“十元錢一罐?比麥乳精還貴吧!”
“那是,我用的可都是好玩意,比麥乳精金貴。不過你要是真心想要,我給你打個大折。”
“多少?”
“算你9元9角,咋樣?”
“就便宜一角錢?”
“嗯啊,貨好,有底氣!”
“那算了,我還是讓它多吃點屎吧。”
當天晚上,梁滿倉在了望塔上對付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撒了泡尿,折了一根樺樹枝丟到嘴裡嚼一嚼,又乾了一碗炒飯,這才準備進山。
“彪哥,你幫我看著點順子,要是他來了,你把他攔住,等我出來接他。”
“行嘞。”
梁滿倉進了山,便你滿腦子搜索小金和小孩。
在山裡轉了半天,這才跟這倆貨聯係上。
而跟小金同時出現的還有小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