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茜上前一步,把玉牌交到梁滿倉的手裡。
“滿倉,我今天出門沒帶啥好玩意兒,這張玉牌你收著,雖然不是古玉,但是多多少少也值點錢。
不過這玩意不到關鍵時刻彆賣,留著有用。”
梁滿倉稍微一打量,心臟猛然縮緊。
這玉牌雖然顏色跟崔文的不一樣,但是上麵刻的花紋卻一模一樣。
但是這玉牌跟崔文的還有一個區彆,那便是沒有刻名字,隻有一個編號“貳玖”。
“嫂子,第一次見麵你就送這麼大的禮,我受之有愧啊!”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跟嫂子這麼客氣乾嘛!”
歐陽茜書說完便將梁滿倉虛情假意的手推回來,還順道摸了兩把。
真帶勁!
“行,我要是再拒絕的話,那多少有點不解風情。”
“嘻嘻,沒想到滿倉你說話還挺有意思。”
歐陽茜說完便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梁滿倉看了一眼歐陽茜的背影,暗自慶幸自己有好幾十年的人生閱曆,不然哪是她的對手。
高手出招,招招致命。
歐陽茜不跟年輕小姑娘一樣,死纏爛打,一個勁兒的往上貼。
而是淺嘗輒止,讓你感受到她的好、她的妙。
短短二十分鐘,歐陽茜將自身的優勢展現的淋漓儘致。
凹凸有致的身材、風情萬種的柔情、富裕多金的財力、溫柔體貼的性格、可進可退的分寸。
在這五大殺器的合力進攻之下,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唯獨他梁滿倉,萬花叢中過,寸草不沾身。
不過,這歐陽茜竟然能拿出龍江會的牌子,那就說明她跟龍江會也有或深或淺的關係。
要想探清龍江會的根底,或許歐陽茜是個突破口。
就在梁滿倉在那回味的時候,靠在院子門口的黎援朝笑而不語。
“梁滿倉,又來乾哈?又給我送貨來了?”
“嗯啊,可不是咋的,這就給你送貨!送大貨!”
梁滿倉說完便把駝鹿拴到院子門口的樹上,上前兩步勾著黎援朝的脖子就進了院子。
“黎援朝,你剛剛喊的夠大聲啊?咋的?想報仇啊?”
“嘿嘿,滿倉,你格局太小了吧?我這不是配合你演戲嘛!你看你還較真了?”
黎援朝說完便把梁滿倉帶到一個空包間。
倆人一人一支香煙,聊起來。
“滿倉,剛剛那個跟你打情罵俏的小媳婦,你知道是誰不?”
“嗯?你說?”
“那可是新城縣縣長的兒媳婦歐陽茜!”
“哦,這個身份我知道,你還知道其他身份不?”
黎援朝緩緩搖了搖頭。
他本以為會把梁滿倉嚇一跟頭,沒想到他竟然穩如泰山。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家住在他對麵,所以打過幾次照麵,我爸來新城工作的時候,兩家人也在一起吃過飯。”
“對了,我問你個事兒,你爸跟吳安邦的關係咋樣?”
黎援朝眉頭微微一縮,思索半天才緩緩說道:
“一般吧,反正就是普通同事的關係。我爸算是初來乍到,啥事兒都跟人商量,也算是尊重老同誌。”
吳建功四十來歲,而黎援朝二十多歲,從下一輩的年紀來看,吳安邦的年紀確實要比黎解放要大。
“你爸沒跟吳安邦穿一條褲子啊?”
“說啥呢?我爸要是自甘墮落,也不至於挨整吧?反正彆的方麵我不敢保證,就嚴於律己這塊,我跟紅兵跟他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