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對金代古墓動手,破爛王也準備把凡塵俗世給了了。
而破爛王也早就調查出當初錘他的倆人,一個叫高球、一個叫秦輝。
趕到紅星屯,倆人便站在高大山的門口。
剛子頗有禮貌的說道:
“麻煩問下這是高球的家嗎?”
高大山警惕的看了一眼剛子,回話道:
“高球不住這,住秦家屯子,你去秦家屯子找秦輝和高秀琴。”
剛子掃了一眼高大山,見他還算老實,便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去了秦家屯子。
秦家屯子距離紅星屯並不遠,所以倆人不到二十分鐘便已趕到。
“師叔,咱們直接乾過去?”
“嗯,這倆貨到我買假金條坑蒙拐騙,就算是挨了一頓打也不敢聲張,打碎牙往肚子裡咽。隻要不鬨出人命,吳安邦擺擺手就能把事兒給平了。”
“行嘞,反正咱們也隻是想出口氣。”
而此時高球正蹲在屋簷下,端著一碗能照出影子的稀飯,一仰脖子就灌了進去。
“輝子秀琴,你倆給我加點乾的唄?這米湯喝了不管飽,沒十分鐘就成尿撒出去,我餓的受不了啊。”
高秀琴白了一眼高球,啪的一聲把碗摔到桌上,眉頭一皺,說道:
“爹,你們老年人消化不好,吃稀點好,彆積食。”
高球耷拉著眼角,就是一個普通小老頭,毫無之前一家之主的氣質。
“秀琴,這也太稀了,你們家的豬吃的都比我好。”
“高球!我能給你一口吃的就不錯了,還在這逼逼叨。不樂意吃是吧?”
秦輝說完朱便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一把將高球手裡的碗奪過來。
“不吃我還省了!高球,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把破金條退了30元錢,彆說是偏房,就連羊圈都沒你住的地兒!
從明天開始,你給我下地掙工分。就因為你,我把人得罪了個遍!”
高球氣的牙癢癢。
當初他咋沒看出來秦輝和高秀琴是這種癟犢子玩意?
要是早知道如此,不如當初好好待高大山夫妻倆,興許還能混上一頓飽飯。
隻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高大山與他形同陌路,再重修於好的可能性。
而秦寡婦自從知道被他白乾幾頓之後,抽了他幾大嘴巴子後,也便再無瓜葛。
所以隻能委曲求全,暫居在秦輝家中。
日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等他高球東山再起,就再無高秀琴之父,隻有他高球本身!
忍!
而百米之外的破爛王看了一眼高球,便朝剛子點點頭。
“沒錯,就是這爺倆把我一頓錘,要不是怕暴露目標,他倆加起來都不是個兒!”
“師叔,那待會我給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破爛王瞅了一眼剛子,看著他麵無表情,內心無語至極。
他也就是這麼一說。
要是當初真的能打得過這爺倆,哪有不還手的道理?
“咳咳,我出手倒是可以,但是我還是給你一個展示孝心的機會,走,把這倆癟犢子捶一頓!”
剛子二話不說,便大踏步道朝前。
剛子穿的板板正正,一整套黑色的中山裝,腳上穿著兩截頭。
而破爛王則穿的破破爛爛,身上的破爛棉背心都往外冒棉花,跟開了花的爆米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