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弟弟,你咋在這?”
梁滿倉老臉一紅。
總不能跟人說你男人死了、老公公也死了,就剩你一個人。
我看你家裡裡有點錢,尋思你一個寡婦也用不完,就幫你消化消化……
“嫂子,我這不是來找吳大哥嘮嗑嘛……結果喊人沒人應,我就上來看看……”
歐陽茜柳眉一皺,緩緩說道:
“滿倉,你是來找嫂子還是來找你吳大哥啊?”
“嫂子,我是來找吳大哥的。”
“切,少在那裝。今天又不放假,你吳大哥肯定不在家啊?而且昨天他跟我說去出差,一宿沒著家……”
歐陽茜說完便迎著樓梯走上來,繞著梁滿倉走了一圈又一圈。
寬大的浴巾在飽滿的山峰之上顯得又薄又小,看的梁滿倉心猿意馬。
“嫂子,既然吳大哥不在家,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攪,我先走了。”
梁滿倉說完便噔噔噔的下了樓。
而歐陽茜又羞又惱。
她自打記事以來就是眾星捧月,追她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委身嫁給吳建功後,因為沒有生孩子,這朵鮮花不僅沒有凋謝,反而更加飽滿多汁、風情妖嬈。
以至於每次洗洗完澡,都要對著鏡子反複看、來回看。
但是沒想到梁滿倉竟然無動於衷。
“梁滿倉,站住!”
“啊?”
“你鬼鬼祟祟的著急走乾嘛?身上是不是藏了東西?”
梁滿倉轉過身,看著氣勢洶洶、波濤洶湧的歐陽茜,無奈的攤了攤手。
“嫂子,我看門沒鎖就進來了。縣長家,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偷啊,你可彆冤枉好人啊。”
“哼,說的漂亮,來搜身!”
歐陽茜說完便上前一步,從梁滿倉的胸口往下摸,直至小腹。
“唔……嫂子,摸不得……”
“哼,說不定藏裡麵呢!”
歐陽茜說完便一用力,裹著的浴巾被悄然崩開,散落在地。
“唔,滿倉,好雄偉……”
“你也是……”
一個小時後,澆完花的梁滿倉提上褲子,一溜煙的往門外躥。
“滿倉……”
“嫂子,我……”
“放心,我不會糾纏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夢……”
梁滿倉點點頭,開門就跑了。
而餘韻未消的歐陽茜癱坐在沙發上,慢慢回味。
那年輕的衝擊力,就像是打樁機。
相比之下吳建功那點本事隻能算是小泥鰍。
梁滿倉出了大院便換了身衣服,帶上草帽,拿著提前寫好的一封信扔到縣公安局,然後又跑到縣醫院,輕鬆找到破爛王的病房。
因吳安邦打過招呼,破爛王在醫院待的尤為滋潤,一天三輪換著法吃,水果一是不限量供應。
摳摳搜搜的他終於過上吃一半、扔一半的瀟灑生活。
確認破爛王的長相之後,梁滿倉便回了團結屯,放出海東青監視自己家房子,防止被人偷了家。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一輛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
躺在炕上的梁滿倉精神一振,立馬從炕上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