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一道金黃色的影子便朝兩名公安衝過去。
“跑!”
而小金並沒有追蹤兩名公安,而是直接躥進古墓,在地上一頓刨,從汽油桶粗的“盜洞”鑽下去,然後又鑽出來,一溜煙的跑了。
約莫十分鐘後,兩名公安見沒了動靜,才悠悠的跑回來。
“嘿嘿,這個台階夠結實吧,撤!”
忙活了一整天,梁滿倉出了七裡溝了望塔已是下午三點多。
看時間還早,他便又去了一趟新城煤礦,找到焦頭爛額的王天龍。
“龍哥,還是沒進展?”
王天龍揉了揉額頭,無奈的說道:
“摁,誌國書記在又跑了一天,還是沒辦法。但是也不是完全沒進展,至少知道根兒在哪。”
“根兒在哪?”
王天龍沒接茬,而是指了指梁滿倉腰上的水壺,說道:
“你先給我來一口泉水,心裡躁得慌。”
梁滿倉把水壺遞過去,王天龍對著嘴就是一陣豪飲。
等他抹完嘴,才說道:
“真年頭無頭案多了去了,公安係統那邊也沒深究的意思。但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處長陸勝男卻一直不鬆口,堅持要查。
這個陸勝男是個老娘們,在廳裡是出了名一根筋、死心眼,她咬死不放,上頭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畢竟手下在一線賣命,你一個上級不提供支持就算了,總不能還拖後腿吧?
要是一般人,上頭稍加暗示,下頭的人便知進退。但這個陸勝男就是油鹽不進,把領導說的話當放屁!”
王天龍越說越氣,把水壺敲得邦邦響。
隻要根兒在陸勝男那,梁滿倉心裡就有底,畢竟再咋說對她救命之恩。
而且她陸勝男還主動表態,應該不至於誆他。
以她高傲的性格,也不屑於說謊。
“龍哥,這事兒應該有眉目了,要是沒啥意外,這兩天你得煤礦就能複工。”
王天龍騰的一聲站起來,看著梁滿倉半天說不出話。
要是彆人在他麵前說這話,他肯定一巴掌扇過去。
這不是純純的吹牛逼嗎?
誌國礦長都搞不定,一個小小的獵戶能搞定?
但是梁滿倉可不一樣,他是一個經常搞驚喜的男人。
“滿倉,你真的有譜?”
“嗯,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七八成總沒問題。反正有希望,等等看。”
王天龍眼眶一熱。
這年頭不缺錦上添花的人,就缺雪中送炭。
私礦要是被查,事情可大可小,那些曾經給礦上打過招呼的人都避之不及,這段時間不是出差就是電話打不通,總之沒一個敢出麵替新城煤礦說話。
王天龍也理解這些人明哲保身,但情感上還是很難接受。
畢竟這私礦關係重大。
私礦一旦被查,礦上的自有資金就得斷,那些打理維護方方麵麵關係的資金就沒個來處。
那礦工和礦上的利益就沒了保證,到時候過苦日子難日子的還是礦上。
“滿倉,我信你,再等等。”
“龍哥,你也彆著急上火,要是有情況,就往大隊部打電話,讓趙有田通知我。”
“行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