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滿倉,沒想到你長本事啦,今天不見開始倒騰外彙券了?跟山裡的野獸打交道膩了?準備玩點新花樣?”
騰的一聲站起來,上下晃蕩……
“陸處長,你可彆瞎說啊,不然我告你誹謗!”
陸勝男的眼球上下跳動,這該死的男性荷爾蒙就像是悶熱夏季電梯裡是狐臭,濃烈而刺激。
“陸處長?看啥呢?”
“看個雞……不對,知道為啥讓你脫衣服不?就是想查一查你兜裡還有沒有外彙券!”
陸勝男揮了揮手,讓兩個小弟拿起地上的衣服。
“這裡太黑了,你們拿到外邊去搜,務必檢查清楚,彆太潦草!”
“處長,彆太潦草是什麼標準?”
“至少得半個小時吧,另外把門關上,我要秘密審查,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雖然他們不理解為何要秘密審查,但不該問彆問的覺悟還是有的。
“是!”
陸勝男支走兩個小弟後,悄悄把門帶上。
原本亮堂堂的倉庫,瞬間變得昏暗。
一盞孤零零的吊頂射出暗黃色的光芒。
尤其曖昧。
陸勝男從兜裡掏出一個發夾,攏了攏頭發,夾的乾淨利落。
梁滿倉心裡一驚,看著侵略性極強的陸勝男把拳頭捏的啪啪響,便暗呼不好。
這老處女不會要濫用私刑吧?
像這種長期得不到澆灌的女人,多少有點心理變態。
真要是濫用私刑,恐怕一招比一招殘忍。
比如在關鍵部位塗上蜂蜜,然後放到螞蟻罐子中……
又比如讓他騎個木驢……
就在梁滿倉的心裡都是儘是滿清十大酷刑之時,陸勝男慢悠悠的靠過來,毫不掩飾眼裡的侵略性。
“梁滿倉,你確定沒再私藏外彙券?”
“不是,剛剛你不是看了嗎?哪還有?”
陸勝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霞,她輕咬嘴唇,慢慢貼到身體僵硬但梁滿倉身邊。
她一手摸向腰間,吐氣如蘭的在梁滿倉耳邊喃喃低語。
“梁滿倉,你相信一報還一報嗎?”
“啥意思?”
哢嚓一聲,梁滿倉錯愕之際,兩隻手被拷在倉庫柱子上。
“草,陸勝男,你要乾嘛?”
“乾嘛?還能乾嘛,屈打成招唄?”
陸勝男說完便壞笑一聲,從角落裡翻出一塊長長的木板。
“不是,陸勝男,你來真的啊?在你麵前我還是太年輕啊,我服了,行不?”
“年輕,年輕好啊,年輕的屁股打起來更有彈性!”
陸勝男說完便揚起手裡木板,朝梁滿倉的屁股上招呼。
“撅起來!”
“不是,你真來啊?”
“那是,你忘了在老爺嶺水泡子前你是怎麼對我的嗎?打的爽不?”
“陸勝男,我那是為了救你,你這是打擊報複,這倆能一樣不?再說,我用的是手,你用木板,不公平!”
“行啊,那我就滿足你!”
陸勝男把木板一扔,高高抬起手,又狠狠拍下去。
啪啪啪~啪啪~
“招不招!”
梁滿倉後槽牙都咬碎了,狠狠說道:
“我招我招,藏前麵了,你來找!”
陸勝男銀牙一咬,她還沒見過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