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滿倉看著豁牙離開的背影,暗自擦了一把汗。
要是生出這麼個玩意估計得把自己給氣死。
等豁牙出了院子,梁滿倉便把外屋門關上,然後便掀開鋪在炕上的薄床單,摸了摸那塊凸起。
“嗯?好像是個把手?”
梁滿倉再一看這凸起上糊的報紙明顯是新的,便拿出隨身的小刀往周圍劃起來。
一通試探之後,果然發現這凸起周圍有裂縫,連接起來有三塊磚的大小。
一不做二不休,梁滿倉把凸起上的報紙刮開,露出一個小手柄。
“嘿嘿,這不是讓我掏上了嗎?”
他拉住手柄,用力往上一抬,將一塊石板硬生生的拉起來。
石板背麵乾淨如新,沒有黑漆漆的痕跡,而這炕洞門口卻有燒炕的痕跡。
說明這石板所覆蓋的地方是一個夾層。
他從空間內拿出手電筒,便對著夾層照。
隻見一道暗黃色金屬光澤從中閃耀而出。
“嗯?果然有東西。”
他掏出來一看,大概是一張a4紙大小的一塊銅片,上麵刻了一張高山流水圖。
梁滿倉文化有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
他把銅片翻過來一看,背麵還刻了一行字:
“奉天督軍兼省長張作霖。”
東北這疙瘩到處都是大帥的痕跡,本來並不稀奇。
但是這銅片藏在這土炕之中,那就有點稀奇了。
難不成是跟張大帥的黃金有關?
“嗯?破爛王應該也在找張大帥的黃金,難道這是他故意藏在這裡的?”
梁滿倉想了想便否決了自己的想法,畢竟以他謹慎的性格,要是把銅片藏在這,肯定會把這地兒弄的極為平整。
而不是粗製濫造的弄一個大凸起。
那破爛王住在隔壁真的隻是一個巧合而已?
梁滿倉百思不得其解,最終把這銅片放到空間內。
然後便將石板恢複原位,又隨便把炕床單給鋪上。
等了十來分鐘,大包小包的豁牙跑了回來,把幾袋大饅頭往炕上一扔。
“豁牙,你就買了饅頭?”
“嗯啊,我尋思饅頭能扛餓。”
“還挺實誠。對了豁牙,你來的時候這屋裡沒人吧?”
豁牙回憶當時進屋的場景,說道:
“沒人,要是有人我也不敢進啊?”
“那你進來的時候,這東屋的炕上有啥東西?”
豁牙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一個牌位一個香爐一個小盒子……”
梁滿倉虎軀一震,頓時就傻了,立馬從炕上跳起來。
他上一世確實聽說過應該墓地比房子貴,不少人買房子來存放骨灰盒,沒想到這個時代也依舊如此?
不對啊,這個年頭也沒人火葬啊?
難道是想讓人知難而退?
“豁牙,牌位、香爐和小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