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滿倉點點頭,指了指院外說道:
“新城的土都差不多,我去裝兩盆。”
說完他便躥到東屋那邊,把吳瞎子的臉盆和洗腳盆拿著,閃入空間,直接裝了兩大盆土。
等他回來西屋院子,吳瞎子已經開始下一步。
隻見他將兩顆野山參剃下來的須子完全交換,按照切口大小一一對接,然後用那卷印了銘文紗布上線,將其綁在一起。
“哎呀,老吳,你直接拿布包起來,乾哈還要拆線,多麻煩。”
吳瞎子停下手裡的活,白了一眼張建國,說道:
“山炮!你知道這卷白布的來頭嗎?就說拿白布包起來?”
“啥來頭?哪個染布坊印的?”
“嗬嗬,染布坊?要說染布坊那就是重陽染布坊!”
“重陽染布坊?重陽?老頭開的啊?”
吳瞎子的鼻子都要氣歪了,厲聲喝道:
“重陽!王重陽!現在知道了不?是他老人家親手所製,上麵蘊含的法力非同一般,靈氣十足。
就這一小塊布還是我師父花了大價錢換來的,足足花了他十幾年的積蓄。”
吳瞎子說完便繼續忙活起來,等到天黑之際,這才完工。
“把土拿來!”
梁滿倉不敢耽擱,把兩個木盆端到石桌上。
“嗯?這兩個盆有點眼熟啊?咋回事?”
“哎呀,天下木盆都長得差不多,趕緊動手吧?”
“哦……”
吳瞎子用手刨開黑土,一股濃鬱的靈氣撲麵而來,他有些詫異的把鼻子湊上去。
“滿倉,這土是從哪挖來的?這靈氣竟然如此充裕?”
“呃,就在我前邊隨手一挖,我帶你去看看?”
“算了算了,靈氣這東西在山河湖川這樣的大環境中運轉有規律可循,但是在巴掌大的地方實際上無序。
可能隨便一個機緣巧合便能讓靈氣鬱結,但條件稍微一變有可能導致靈氣消散,也許你動這兩鏟子就破壞原有的環境,變得極為平庸。”
吳瞎子說完便把兩株野山參種到盆裡,又給梁滿倉一張封靈符、一張引靈符,然後便拍了拍手。
“大功告成,把這兩張符篆貼在野山參的周圍,至於能不能活就看天意啦!”
“嘿嘿,那行,要是這假道野山參能賣出去,我投資二十萬給你修道觀……”
“我湊,要是不能活呢?”
“我投資兩千元……”
梁滿倉不顧吳瞎子要吃人道表情,抱著兩個盆出了院子門。
片刻之後,東屋那邊傳來一陣殺豬聲。
“老子盆呢!老子盆呢!梁滿倉!”
張建國一溜煙的跑了,到了安靜之處便將兩株野山參重新種到靈泉邊。
但是跟其他的野山參或者植物不太一樣,這野山參頭頂上並沒有所謂的“xx年xx個月”的顯示。
而是一串的問號。
看來這係統也不知道這倆嫁接貨到底是什麼年份。
梁滿倉跳出空間後,便騎著摩托車風風火火的趕回團結屯。
他把舊屋的野雞野鴨趕到一旁,然後單獨圈了一塊地,從空間內重新掏出野雞野鴨,然後貼在引靈符和封靈符。
“嘿嘿,十天之後我要嘗嘗味道,要是有效果,那咱們就可以開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