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滿倉看了一眼小青,有些無語。
也不知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扭起來騷氣十足。
小青扭完便躍進這清水河裡,沿著河沿搜索起來。
而梁滿倉腦子裡切換成小青的視野,緊緊盯著岸邊,生怕錯過了什麼蛛絲馬跡。
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小青將破爛王下水的地方上上下下三四公裡搜索了六七遍,愣是沒發現任何端倪。
梁滿倉開始懷疑人生,難不成是破爛王放的煙霧彈?
他怕是有人跟蹤,故意在這鼓搗半天,不惜下到冰冷刺骨的河水裡,而且一摸就是好幾個小時。
難不成是發現自己在跟蹤他?
不對,她防備的應該是餘亞芳而已。
但是破爛王是這麼狠的人嗎?綹子山真的空空如也?
梁滿倉讓小青繼續搜索,順便讓它好好耍一耍。
畢竟靈泉就是再好,那也空間有限,就像是個囚籠。
而這無限長的清水河,才能任由它舒暢、自由的遨遊。
梁滿倉則騎著駝鹿在綹子山上溜達。
這綹子山在老爺嶺的腹地,平時他也很少來,今天趁這個機會好好把綹子山探一探。
此時的氣溫沒那麼低,尤其是中午,陽光一曬雪都融化了不少。
所以,這綹子山上也逐漸露出了一絲黑黃色。
中大型的獵物,傻麅子、梅花鹿還有野豬什麼的都在貓冬,隻有一些野兔、野雞來回蹦躂。
梁滿倉現在財大氣粗,這些野兔野雞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根本懶得出手。
有駝鹿在,梁滿倉便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王,把空間內的小金、小赤狐都放了出去,讓他們自由捕獵。
一出空間,小赤狐便慢悠悠的閒逛,反觀小金,則瘋狂的撲騰起來,不到十分鐘就銜回來一隻野兔,丟在小赤狐的麵前。
梁滿倉看愣了,說道:
“小金,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小赤狐的手裡,要是有的話,你眨眨眼睛。”
小金一臉懵逼,好似沒聽懂一樣。
反觀小赤狐則頤指氣使的揚起嘴角,伸出爪子指了指地上的野兔,嘴裡擠出兩句“嚶嚶”。
而小金則老老實實的用尖利的牙齒把兔子皮給扒了,還把肉撕成一條條的扔到小赤狐的麵前。
“靠,舔狗啊?小赤狐,你啥時候把小金馴的跟狗一樣,教教我唄……”
此時,一隻“哈哈哈”的聲音傳來,低垂的手濕漉漉的。
梁滿倉低頭一看,竟然是狗肉。
“狗肉,你想乾哈?你也想當舔狗?”
“汪汪汪~汪汪汪~”
“彆以為你有狗樣,你就能做舔狗。要做舔狗,必須要儘全力的付出,而且隻能單向情緒波動,並且要始終堅持一個信念!”
“汪汪~”
梁滿倉看著狗肉求知若渴的表情,緩緩說道:
“始終保持一個信念:付出總會有回報。”
狗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搖著屁股湊到小金的麵前,把皮燕子對著小金,來一招請君入甕。
梁滿倉的下巴都要驚掉了,啥意思?